景瑟乖巧地应道:“知道了,外公。”嗯,她又转头,看向徐平征,“二舅舅,刑侦一队的警察哥哥这么一心为民,破案神速,神勇机智,尽显警威。”
这一席话,说得很字正腔圆。
末了,景瑟问她二舅:“能给他升职吗?”
徐平征失笑,语气慈爱:“瑟瑟,警局的编制升迁都有严格的考核机制,舅舅是不能随便插手的。”
“哦。”那就很遗憾了,她家霍队长这么一心为民,破案神速,神勇机智,尽显警威,都不能给他立马升大官。
一旁,徐蓁蓁低了头,眼底有不甘。八年了,她来这个家八年了,还是融不进去,她的父亲纵使再疼爱她,也是基于愧疚。
她撇开目光,刚好看见门口的人,便说:“二哥回来了。”
徐青久连夜从首都赶回来,一宿没睡,脚步有点飘,揉揉眉心,有点头疼:“大家怎么都在?”
老爷子瞅了他一阵,一拐杖敲在地上:“你还不快滚过来!”
哦,这是要三堂会审啊,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
徐青久慢慢吞吞地走过去,刚要坐下。
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谁让你坐了!”
不坐就不坐咯。
徐青久就站着,站远点,他爷爷生气了喜欢用杯子摔人。
“网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老爷子声如洪钟,特别铿锵,估计是气急了,儿子女儿也都不敢吱声,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徐青久坦白:“是。”
还好意思应!
徐老爷子老脸都兜不住了,吹胡子瞪眼:“你真喜欢那个姓苏的男人?”
徐青久点头,没犹豫。
老爷子一听,气煞了,震怒:“我不同意!”
说起徐家几个小辈,老爷子最疼的还是徐青久这个幺孙,打小带在身边跟他讲万里长征的故事,想着把这个小的教成国家栋梁,为人民做贡献。
谁想到,栋梁歪了!党的方针全白教了!
他还不知悔改,嘴硬得跟反动派似的,顶罪:“爷爷,您同不同意没用,是我单相思人家,得人家同意。”
喜欢男人就算了,还单相思。
真想一拐杖敲死这个不肖子孙!
老爷子气得面红耳赤,高原红都出来了:“你还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我徐家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来。”
徐青久不服:“我怎么混账了?”
徐老爷子老脸都臊得慌:“好好的正途不走,非要去搞基,你还有理了!”
此处,徐青舶插了一句嘴:“爷爷,您还知道搞基啊。”
老爷子一口茶,险些呛到,他现在‘基’这个字都听不得,板着脸怒训长子:“你的好儿子,我管不听了,你自个儿管!”
“……”徐华荣在外交部待过几年,善于谈判,不发火,把问题剖开来解决,“青久,你现在还年轻,没谈过朋友,一时迷惑也不是不可能,况且还是你一厢情愿,强扭的瓜不甜,该收手还是要收手,那个男孩子我也知道,跟你一样是个艺人,你哪能由着性子再胡来,万一毁了别人的前程,你以后一定会后悔。要不这样,你把这件事断干净了,通告也先缓一缓,等平复了一些,我让你妈给你安排相亲,先找个女朋友处处。”他觉得他儿子会弯,就是因为没和女人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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