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汗想赌王爷身侧的丑小郎!
啊?
骊歌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王爷身侧的丑小郎,说的是她!
这下,医账内所有的贵人们都齐刷刷冲着拓跋晔身侧的骊歌看了过来,恰好骊歌惊额的抬起头,她黝黑的杏眼,一下子对上了数十人的侧目关注,骊歌心思一下子镇定下来,她如今是拓跋晔属下骁勇营的杂役小郎,又是拓跋晔的随侍小郎,没有拓跋晔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她送出去。
她定下心来,黝黑的眼睛流转,看一眼指着她的阿尔汗,看着刚才那朝着她眨眼微笑的奇怪贵人一眼,随后,她神情自若,依旧挺直了腰身,垂手跪坐着候命。
她无需出声,也没有任何资格出声,而有资格出声决定的,是拓跋晔!
这个时候,医账内的贵人们,骁勇营的将军们盯着拓跋晔身侧的骊歌看了良久后,纷纷议论起来。
“咄!那稀世珍宝何等尊贵,岂能用丑小郎做赌?”
“阿尔汗,区区丑小郎不配做赌,换一个赌注!”
“然,莫非像那些贵人一般,阿尔汗也喜脸有瑕疵,体瘦低矮的丑小郎?”
“咄!这稀释至宝运到大魏,金银滚滚而来,丑小郎一人怎能抵消?”
骊歌听着医账内贵人们的议论,心中也充满了惊讶,她脸有瑕疵,被猎奴私剑强掳辗转流离到拓跋晔的私军之中,并不认识波斯商人,为何这阿尔汗要以她做赌注?
她一个丑小郎,跟金银珠宝比起来,对于商人来说,微不足道吧?
这些来自波斯的商人,和其他贵人们都纷纷盯着阿尔汗,并不知道阿尔汗本是要跟拓跋晔商谈沿途互市大计的,为何目标变成了拓跋晔身侧的丑小郎?
阿尔汗等众人的议论安静少许后,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眯了起来,大声说道:“阿尔汗之赌注,便是眼前这宝物,若王爷属下任何一人能说出此物来历,阿尔汗家族在商路上的契税便按王爷规定上交,若王爷属下之人辨不出此宝物,契税便少一分,那丑小郎归我,王爷以为如何?”
果然,商人在商言商,那晶莹剔透的宝物是阿尔汗的赌注,而且,阿尔汗邀赌晔王爷的赌注便是商路上的契税和晔王爷身侧的丑小郎骊歌!
打的一手好主意!
阿尔汗说到这里,眼睛朝着榻几前侧的一个贵人看了一眼,骊歌顺着阿尔泰的视线看过去,那贵人,便是刚才冲着她眨眼睛,露出微笑的,有点熟悉敢的高壮男人!
就在这时,那阿尔汗忽然大笑起来:“穆泰兄弟,我看着丑小郎矮瘦如鸡,并不值得你那阴山所产的五百张白狐皮毛!”
穆泰?
骊歌大睁着杏眼,一下子跟那贵人看过来的眼眸又一次碰了个正着!
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来她跟着车队到潼关前,为穆泰整理的账册,其中便是穆泰在阴山的私产,其中便有白狐皮毛的数量和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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