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骊歌有一种直觉,歌家血者,应该跟她贴身揣着的歌家太玄剑功法有关,而且,她刚才听到有人指着歌天涯腰间长剑说天玄剑,她下意识的倾听起来。
她非常小心地分辨着医帐之内的各种声音,劈除了贵人们豪饮的啧啧声音,抛除了将军们惊讶的讨论声,她细心的倾听着,她一点一点地分辨着。
歌天涯体内没有气流的声音!
也就是说,歌天涯并没有练成歌家太玄剑的第一级,气流。难道,此歌家太玄剑跟她练习的歌家太玄剑并不是一回事?
歌天涯跟她的猜测无关!
骊歌稍稍放下心来,或许,是同样的名字,不同的家族而已。
但是,刚才那贵人们议论着歌天涯腰间的太玄剑是怎么回事?
跟她练习的太玄剑有关吗?
那小册子上讲过,隔着三米之外能阶段对方体内气流,腾挪一米以上,她才能继续练习下一级,能持剑练习,她如今的歌家太玄剑,不过刚刚有了根基而已。
骊歌再一次倾听着歌天涯体内的各种声音,她想再一次验证歌天涯跟她练习的歌家太玄剑无关,当她确定了歌天涯四肢百骸的确没有气流的声音,下腹丹田的确没有气流滚成一团的声音,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她稍稍安定了下来,拓跋晔和微五等护卫跟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了,并没有认出她便是当日倒在黄泥路上的骊家女郎,况且她现在脸有青色胎记,将头发全部挽起,跟女郎打扮完全不同,他们不会怀疑她就是当日摔死之人。
至于她脑海里不是冒出来的水经注,她当然要牢牢记在心里,绝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当日那拓跋晔抽走了她怀中的水经注,应该不会继续寻找骊歌族人了吧。
想通了一切,或许是自我安慰有用,骊歌的身子不再颤抖,她的小脸也敢微微抬起来,侍候拓跋晔喝酒吃肉了。
正在这时,拓跋晔两道眼眸咄咄盯着坦然自若的歌天涯,声音低缓却极为清朗:“高阿那肱,那就当场验证一番,让众人也见识一下你们高氏大齐是否得了真正的歌家血者?”
拓跋晔话音一落,贵人席中便站起来一人,正是刚才骊歌无意询问的中年贵人,那贵人道袍飘然,发髻高挽,一副道风仙骨之风华,只见他站起来,转向众人朗声说道:“诸位,如此良辰,得遇歌家血者歌天涯乃天赐机缘,歌家乃隐世名家,甚少有血者出现,如此,在下寇谦之愿当堂验证歌家血者真假!”
寇谦之,刚才骊歌问询他问题的时候,并没有请教名字,如今,着中年贵人一说出寇谦之三字,便引发了医帐中所有人的惊呼!
惊呼声中,有一人拱手施礼大笑道:“寇郎君乃当时术士高人,今日得遇道教寇郎君,也乃天赐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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