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长史扫过骊歌会说话的杏眼,眼眸威严,大声宣布道:“阿恭,阿九,阿泰三人,明知军令如山,各自逃跑,三个小郎却不顾形势危急,拉手逃跑,耽误了逃命机会,以至于被烈马追上,岂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违抗军令,理应该罚!”
啊?
骊歌急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军令,她们三个小郎,刚入兵营,还不是正式兵奴,岂有执行如山军令之义务?
杏眼中露出了一丝丝惊讶和不服,但是,她很快地垂下了头,她是兵奴,兵奴,没有人生自由的兵奴。
这时,独孤长史大声宣布道:“依三小郎之罪,罚入马厩做兵奴,任何兵营不得私自带走,以端正萧家军之威!”
“喏!”三小郎齐声施礼。
依三小郎之罪,罚入马厩做兵奴,任何兵营不得私自带走,以端正萧家军之威!
马厩做兵奴,侍奉的是战马!
战马绝不会凌辱小郎,也就是说,他们三人暂时安全了!
骊歌心中狂喜,怔怔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阿泰偷偷拽了一把,跟着牵马军汉站立到一旁。
就在这时,听到练兵场外有马蹄疾步踏入,借着四周燃起的火把,小郎们扭头看去,居然是张十三!
“阿九小郎,我们骑军甚为粗鲁,不嫌弃小郎貌丑,我这就向王爷要你来骑军营地充当兵奴侍候。”初到军营,张十三就对骊歌大声宣告,兴冲冲骑马离开,难道现在正像张十三所说,已经向萧王爷禀告,要求他去骑军营当兵奴吗?
不,她不愿意!
看了刚才女郎们的遭遇,想到了小郎们的身份,虽然比作军妓的女郎稍好一点,但是,侍候军汉总会充满了危险!
骊歌总算对这个朝代有了一点点了解,这里的人居然认为小郎侍奉男人跟女郎侍奉男人是理所应当的,根本不同于后世的男女有别。
“见过孤独长史。”张十三在马上抱拳,一双眼眸在小郎所站立的人群中搜寻起来,一双小眼睛看到跟阿恭,阿泰和骏马浮云站在一旁的骊歌,眼睛一亮道:
“呜哪小郎,我已禀告王爷,挑你入骑军营帐,小郎能言善辩,我们骑军营的厕筹全靠小郎修改芳华!”说完,嘿嘿嘿笑了起来,满脸的连鬓胡子越发显得粗狂。
骊歌瞬间脸色大变,杏眼大睁!
她不想去张十三所说的骑军营,她要侍奉战马,侍奉战马可能会又脏又累,却绝不会遭受军汉的凌辱!
那张十三跟骊歌喊了这番话,直接催马过来,忽然听到孤独长史高亢的声音喝道:“那骊九三人不知天高地厚,违抗军令,已经被我罚入马厩做兵奴,任何兵营不得私自带走,以端正萧家军之威!张十三,你来迟一步!”
骊九,阿泰,阿恭三人触犯了萧家军的军令,军令如山,张十三已经没有机会带走骊九!骊歌听了这话,这才心中初定,上前一步,冲着张十三拱手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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