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是慕容燕从临潼请来调教小郎女郎身体的。”穆泰显然早知道那些妇人会分别等上小郎女郎们的马车,边跟着车队缓缓而行,边有意无意地说道:
“慕容燕手段高超,加上时间紧迫,调教小郎女郎便会在马车上进行。”
慕容燕手段高超,加上时间紧迫,调教小郎女郎便会在马车上进行,骊歌听着心中大惊,这打扮艳丽的年长妇人出身像是……像是军汉们私下议论过的妓女欢场之人,她们登上小郎女郎们的马车要干什么?
骊歌仿佛感觉不到腰间的痛楚了,她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妇人要如何调教小郎女郎们?”
“妇人将腌制牛肉切条,塞入小郎女郎后魄之内,开垦处子处女后魄,以后便不会流出不洁之物,污浊了贵人身体。阿九小郎,你全身颤抖,可是不适合骑马?”
妇人将腌制牛肉切条,塞入小郎女郎后魄之内,开垦处子后魄,以后便不会流出不洁之物,污浊了贵人身体?
骊歌听了大惊失色,顷刻间全身颤抖着。
阿九小郎,你全身颤抖,可是不适合骑马?
骊歌听到了穆泰别有深意的问话?
不,不!她适合骑马,非常适合骑马!
“大人的战马平稳健壮,阿九甚为喜欢。”此刻的骊歌,在大惊之下,慢慢地缓和过来,她尽力让自己的身板直直的,却总是在马匹的颠簸之中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之上。
“哈哈哈哈……”穆泰一愣,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战马加速,已经走在了车队的前队。
“穆泰大人,阿九小郎身段瘦弱,大人万万要节制一些,免得阿九小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惹众家儿郎们羡慕!”身后响起了张十三大声的呼喊。
“嗷嗷嗷……”两旁的军汉们齐声怪叫起来,跟战马的马蹄声相互辉映,军汉们粗俗,却丝毫没有减速,马车隆隆,离开了萧家军所驻扎的军营。
骊歌静静地靠在穆泰的前胸,她不得不靠着,战马加快速度后,上下颠簸,她又是第一次骑马,连身体的平衡都保持不了。
若不是腰间穆泰圈着的铁臂,恐怕她早就从马上栽了下去!
她静静地侧耳倾听着,从马车的隆隆声中分辨她原本应该登上的马车中的声音。
“痛……”她听着荣成,华,伊人,达溪四个小郎的痛呼声,她听到了荣成充满了疼痛的哀求声,荣成哀求那妇人将腌制的牛肉能否切的细些,哀求那妇人下手轻一些,然后,她听到了四个小郎爬在马车上低低的啜泣声,她的脸色苍白着,她的听觉无比敏锐,她甚至听到那妇人阴笑着说着开了魄门,没有污浊之物,才是上等的侍奉贵人之小郎。
骊歌的脸更白了,她听着听着,全身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连身后的穆泰都察觉出了骊歌的颤抖,圈禁紧了手臂,喃喃安慰道:
“阿九小郎莫怕,莫怕,你我成就欢好之前,无需经受那妇人调教之苦!”
你我成就欢好之前,无需经那妇人调教之苦!
成就欢好?
骊歌的脸色更白了,她垂下眼皮,使劲将两滴滚烫的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