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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微微风寒导致气血不活,并不会瞧着这般虚弱才是!但这面相来看,像是病重似的……
「你是在质问本王么?」贤王跳着脚问顾誉,一脸崩天的怒容,倒像在遮掩着什么。
「不。」顾誉低了低头,说道:「只是询问,还请王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啊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皇上到底怎么了啊?」性子急的大臣忍不住的问道。
贤王漠然开口:「本王都说过了,父皇无碍,崔太医已经为父皇诊过脉,父皇是因为连夜批奏折着凉了,再加上劳累思虑过度,气血耗损,所以才生的病。」
「感染风寒倒是常有的事,区区小病过些时日便就好,大家也不必放在心上,
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便可,明白了吗?」
「区区小病?」
顾誉眼神里都是愤怒之意,「皇上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昏迷不醒,您告诉我们是区区小病,如此蹩脚的借口也能说得的出口?你当微臣和众大人们都是三岁小儿吗?」
文武百官们也一脸的凝重,皆是气愤不已,有些武将已经站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贤王,好像随时会出手。
有大臣甚至冷笑一声,直言道:「皇上素来身体强健,极少生病,如今病倒,贤王殿下偏偏秘而不宣,这安的什么心,就不是下官等人猜测到的了。」
「放肆!」
贤王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厉声喝道,「你们是想要给本王戴上谋朝篡位的帽子吗?」
众大臣无人接话,可看向贤王的眼神,分明是早已认定了他就是那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
双方剑张跋扈,人人都处于紧张的气氛中。
「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都聚在此处?若惊扰了皇上,可如何是好啊……」
就在这时候,齐妃带着众太医匆匆赶来。
与她同来的,还有一队禁卫军,他们手中的长剑寒光凛凛,整座大殿此刻杀气腾腾。
禁卫军和一众官员皆站在大殿两端,一时半会儿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崔太医领着众太医疾步如风,围在床前为皇上诊治。
不过皇上染得乃是怪病,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只能先用宫廷传秘药吊着罢了。
齐妃抬眸在众大臣面前扫了一圈,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忽而掩面抽泣了起来,哽咽道:
「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皇上。」
立刻有大臣问道:「齐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妃伤心至极的答道,「三天前,皇上忽地染上怪病,交代我禁宫四门皆紧闭,百官皆不得见,将政事暂时尽交给了晟儿,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我也没料到,这么多天过去了,皇上竟然还是没有醒过来……」
「皇上竟然病的这么重?」一大臣急道。
「这可如何是好。」
……
这时,又有大臣出声问道,「这么大的事,皇后娘娘怎么不出来主持大局?」
齐妃眼神一暗,表情立刻肃然起来:
「太医们虽然查不出病因,不过却查出了皇上随身携带的香囊有问题。那香囊,乃是皇后娘娘亲手缝制……」
「怎么会是这样?」这下,大臣们也是一阵小声议论,唏嘘不已。
「不如即刻招太子回京。」有大臣提议。
如今太子出征在外,皇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天下必定会大乱。
「诶!我知各位大人是知晓大义之人,只是……」
齐妃柔柔地反对道,「皇上昏迷前,命我帮他拟了一道诏书,如今诏书在此!」
小主已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