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知罪,小葵,你做得很好,并没有罪。”
朱友宁当然不会平白无故怪罪钟小葵,反倒是看向了妙成天,道:“那么妙儿姑娘不跟本王解释解释?”
他当然想看看妙成天要怎么圆这个谎。
妙成天倒是不慌不张,言语谈吐都清晰无比。
“奴婢自幼患得天生绝脉,家父为此跑遍中原各地,都束手无策。父亲无奈之下,只好拜托一位老师父教我们姐妹武艺,暂时延续寿命。奴婢不是有意隐瞒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既然是为了活命,何罪之有?”朱友宁也没有责怪之意,道:“你要没这身武功,早就香消玉殒,本王也就见不到这等美人儿了!小葵!”
“属下在!”钟小葵忙抱拳应声。
“给妙儿姑娘输送内力。”
“是。”
......
傍晚行至郓州,朱友宁在官驿歇息下来,并住进了郓州官员准备的房间之中。
房间虽然是郓州最好的房间,但也是仓促之间准备的,还是需要整理。而妙成天与玄净天帮朱友宁整理好床铺之后,便走出了房间。
她们迎面刚好撞上钟小葵。
钟小葵见到二人神色一凛,道:“怎么,妙儿姑娘和玄儿姑娘为何出来了?”
妙成天道:“王爷晚上要修炼武功,这一次并未让我们侍寝。”
“这样最好。”钟小葵冷冷地点了点头,显然对她们的身份抱以怀疑的态度。
妙成天与玄净天脸色互相对视一眼,说道:“钟大人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啊?”
钟小葵缓缓道:“何为话里有话?我为王爷效力,自然要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
“那钟大人可真是忠肝义胆啊!”
玄净天阴阳怪气的嘲讽一句,意有所指地道:“王爷身份尊贵,钟大人可一定要小心别有用心之徒接近王爷。”
钟小葵自然听出了她们话语中的嘲讽,当场撂下了一句:“不用你们提醒!”
这时,妙成天却突然开口说道:“钟大人,说起来,我们还真有一句话需要提醒你。”
钟小葵眼神一凛,“什么话?”
妙成天掩嘴一笑,道:“王爷今晚之所以没让我们侍寝,是因为王爷想让你进去侍寝。”
“什么?”
钟小葵一听这话,当场就愣住了,脸色当场就这么僵在那里。
妙成天瞧着钟小葵的反应,立刻反问道:“王爷的命令,你不会不听吧?”
“用不着你管!”
钟小葵半晌憋下一句,随后一声不吭地朝着朱友宁的房间走去。
见到钟小葵慢慢远去的背影,妙成天顿时喜笑颜开,露出了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她们随即朝着郓州官府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
沿途,玄净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姐,那朱友宁只是让我们把钟小葵叫进去,你为什么要说成是侍寝?”
“那钟小葵知道了我们的武功深浅,已经对我们有所警惕,我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捉弄她。”
妙成天瞥了玄净天一眼,颇有深意地娇笑道:“也许那朱友宁就喜欢这种娇小玲珑的女人也说不定呢?”
“我看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玄净天倒是冷笑一声,道:“放着我们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管,居然让那钟小葵进去,说不定他还真是喜欢那种身材娇小的呢!”
“怎么?你愿意被那朱友宁下手?”
“姐,你说什么呢?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
玄净天还未说完,就被妙成天捂住了嘴。
“妹妹,人多眼杂,微言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