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它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只是我很小时候的梦……我都不是很清楚……如果不是你画的钥匙，我都想不起来了，你……你真的有这把钥匙吗？能不能拿来我看看？”柳如煙反复端详着柳乾画的那把钥匙，向他提了出来。

“钥匙没带在身边。”柳乾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大概……只有两、三岁吧？三、四岁？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是……爸爸经常带着我去时空小屋，打开门进去之后再出来，就是另外一个地方了，再后来，爸爸不见了……我那时候太小，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柳如煙抬头看向了柳乾，神情越加困惑了。

柳乾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念头……柳如煙为什么姓柳？不会是他在另一个时空里的女儿吧？为什么长得象他六岁时离开的妈妈……隔代遗传？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又或者，他在另一个时空里因为思念她，然后找到了她遗失在某地的基因，于是克隆了一个她出来带在身边，抚养她长大，她以为他是她爸爸？

不，他把她养了几年然后遗弃了，为了报复她六岁时遗弃了他？

这脑洞……简直不能直视了。

“你在想什么？”柳如煙见柳乾半天不说话，开口向他问了一句。

“你对我有什么印象吗？”柳乾试着向柳如煙问了一声。

“你也姓柳？”柳如煙反问了柳乾一句。

“是的。”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哦……比我大八岁，如果再大一些，或许我会以为你是我爸爸……”柳如煙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柳乾吓了一跳，先前的脑洞不会是真的吧？他有那么无聊吗？他再怎么的，也不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去报复她吧？

“我说着玩的……你对我真好，就象爸爸保护女儿一样保护我，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一个人长大好辛苦……幸好爷爷奶奶收留了我……”柳如煙眼睛有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