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孟皈很不高兴地回了系统助手一句。

“是因为顾琴要回来了？”系统助手试着向孟皈问了一下。

“真当我情圣呢？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被和谐了才甘心？啊啊啊啊啊？”孟皈很有些抓狂的表情。

“别吐槽了……这点儿小事你已经吐过好几回了……”

“我这是吐槽吗？这明明是宁可断子绝孙，也要努力共建和谐社会……”

“这明明是吐槽。”

“……”

“……”

“你身为系统助手，能不能说些与你本职工作有关的事情啊？”孟皈严肃了语气转移了话题。

“愿意为您效劳。”系统助手也正经了起来。

“根据这些井里救上来的人的表述，看来在这种界域裂缝之中，有的人被抹除了记忆，但还是有人什么都记得很清楚，就比如那个赵记者。”孟皈一直在思索着这件事情。

“并不是抹除记忆，是记忆丧失的不完全抵抗效应在起作用。”系统助手向孟皈解释了一下。

“什么叫记忆丧失的不完全抵抗效应？”孟皈有些奇怪地问了系统助手一声。

“通俗一些的说法，这个赵楠或许拥有某种特质，比一般人更难以被封印住记忆。这世界上，应该还有不少象她这样的人。”系统助手接着解释了一下。

“她总是出现的那些似乎没什么意义的幻觉是怎么回事？仅仅只是幻觉吗？”孟皈又向系统助手问了一声，他并不知道赵楠还出现过纪德安的幻觉，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说‘没什么意义’了。

“或许是某种预知能力吧？但因为她这能力并未被完全掘，所以在真实预知之外，会出现很多混淆判断的其他幻觉。如果你以后再遇到和她同样天赋的人，而且觉得有培养价值的话，可以收为随从进行培养，说不定能培养出一个预言能力极强的随从，对你会有很大帮助。”系统助手向孟皈建议了一下。

“我还能再招随从？”

“是的，升级或者做任务，都有可能让你增加招收随从的资格。”

“好吧，我会留意的。对了，那个恶魔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他说他和我一样，被上界操控、拥有一个分身……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和我类似的人有很多对吧？”孟皈虽然觉得这个问题系统助手可能不会回答他，但还是问了一声。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你是唯一的，但从另外的层面来说，事情可能又不是这样子的。你是二十三年前出生的，但这个世界却是存在了亿万年的时间了……”系统助手很含糊地回答了孟皈。

“就是你没有权限回答这个问题对吧？”孟皈打断了系统助手的支支唔唔。

“如果你够强，你就是唯一的，我相信你会是最强的。”系统助手继续答非所问。

“算了，我累了，要睡了，不和你聊了。”孟皈掩嘴打了个呵欠，倒在房间的床上睡了下去。

“你还没洗呢！”系统助手提醒了一下孟皈。

“靠！你是我妈还是我老婆？管得挺宽！”孟皈想了想还是从床上起来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卫生间里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