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不是很清楚。”李言凝眉想了想,道:“只知道到时候需要再次隆重地祭坟。如果朝堂上不忙的话,我十有**会回苏州一趟。”
“恩。”南乔点了点头。
两人漫步走过了几个胡同口,找到一个很是热闹地茶楼坐了下来。
这茶楼倒真与南乔去过的清风茶楼很是不同,里面说书的、叫卖干果的,魂着茶客们的叫好声,伙计的殷勤招待声,十分喧闹,让南乔眼界大开……
……
“爹爹,您找到李家表哥没有?”孙紫芸一上‘门’,就关切地问道。之所以这样问,那是笃定李言不会主动上‘门’的。
孙守财长叹一声,懊恼地道:“别提了。你说他是五品官,穿着白鹇补服,我想着,他既然是官,那总要出入衙‘门’的,于是就在六部前‘门’的路口堵着,可是,一连五日,倒是见了不少五品穿白鹇的官儿,但没一个是那小子”
“不可能吧”孙紫芸不相信地道:“我绝不会看错的爹爹,你死守着有什么用?不能找人打听打听?姓李名言,十七八岁,五品,这样年轻的官儿,该很好打听吧?”
提起这个,孙守财脸‘色’更黑,他闷闷地道:“打听怎么没有打听?我先是找了个下衙的守卫,塞了一百两银子,结果那个丘八,看着是个老油条了,可他竟然告诉我他是才从外地调回京城的,对六部的官儿不熟,揣着银子,甩甩手走了”
一百两银子啊,丢进水里还能听个响声呢,给了他,却是连个‘毛’都没捞到,白瞎孙守财嘴角只‘抽’‘抽’,十分的‘肉’痛。
“就这,您就放弃了?”孙紫芸清楚地知道父亲财‘迷’的‘性’子,语带鄙夷地道。
孙守财恨道:“这一百两打了水漂了,我当然不甘心。观察了很久,才瞄上一个胡子‘花’‘花’,同样穿五品补服的老官儿,你说,他这样的年纪,对于一个跟他孙子差不多大,却跟他一个品秩的官儿,该是印象深刻吧?可是结果呢?”
“结果怎么样?”孙紫芸追问道。
孙守财狠狠一拍桌子,道:“结果那个老头斜着眼听我说了半天,然后叫来一大班守卫,说我擅自打听国家机密,居心叵测几个人愣是看了我一整天,水都不给一口,你母亲打点了一千两银子才将我捞回来我说,芸儿,我反正觉得这事儿透着邪乎,我反正是不去费劲了,那李言是五品也好,三品也好,不关咱家的事儿免得家底都被掏空”
孙紫芸闻言,不以为然地道:“爹爹瞧你那点儿出息不过是你没问对人罢了,有什么邪乎不邪乎的”
“你知道什么”孙守财心口憋了一口火,道:“咱家赶走的那个‘门’房,前一刻还在半死不活地讨饭,下一刻就再没见着人了”说罢站起身,道:“这事儿我反正不沾了你母亲在后院,你自个儿寻她去”然后迈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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