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局常委们现在有自信对抗任何吃药的军队,而且陈克开发的药物毕竟是用在欧洲战场上,大家甚至还能用这个来开开玩笑。不过一旦联共布尔什维克的军队直接与数量和装备都不算差的俄国旧军队交战,在初期只怕是会遭到不小的损失。以人民党为例,只要当年北洋能和人民党打出一比一的交换比,就很难确定谁将是中国国内战争的胜利者。
游缑也没了前一阵子那种能开玩笑的情绪,她见其他同志争论得颇为激烈,忍不住摇摇头,“我学化学的,药物不仅能针对性的治病,做到药到病除。甚至能有针对性的改变人类的精神状态,我本该感到很骄傲。但是现在我也觉得很悲哀。”
章瑜冷冷的答道:“那是使用者的问题,可不是研发者的问题。陈主席研发前就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为什么咱们从来不用?鸦片、吗啡,甚至包括海洛因,当药用的时候的确是非常好的产品。有人非得用这些药物找刺激,难道也是药物的错?”
听大家竟然把讨论给引到了战争伦理上去,陈克连忙打断了这无意义的讨论,“联共布尔什维克肯定要面对激烈的战争,我们也没有必要在此时率先表态。如果他们肯先和我们签订边界条约,我们就有理由向协约国表态,我们不想过度取得利益。背地里怎么支持列宁同志都是可以的。”
“不想过度取得利益?”陈天华对陈克这个用语感到非常奇怪。
陈克点点头,“是的,所谓墙倒众人推,如果布尔什维克撑不住,各国都要从他身上割块肉,我们也不可能置身事外。英国人肯定不可能支持我们吞下俄国的亚洲部分,但是我们如果不表示出与自己实力相符的对利益的窥视,英国人肯定觉得我们不正常,一定觉得我们背后有鬼。这个时候我们做出与我们实力相符的表态,反倒不会引人注目。而且这是我们取回北方旧有领土的最后机会。我们只是要恢复尼布楚条约,这就恰恰在协约国集团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提出哪怕多出一丁点的要求,协约国集团就会认为我们必须付出更大利益,所以关键是时机。在恰当的时机提出恰当的要求,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政治局常委和委员们当然知道这个时机非常重要,具体怎么选择时机,一直是陈克的工作。同志们都想听听陈克的意见。
陈克起身指着地图,“现在的时机中我们的最佳选择就是统一全国。一个完整的中国本身就有巨大的价值,就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想动俄国,咱们自己就不能有把柄在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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