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铛铛锵锵无数声剑鸣!
各式各样的剑,轻重不同的剑鸣,仓问剑峡中此起彼伏,以一种特别的音律,奏成一阙恢弘的长歌!
“妈呀,牛哥跑快一点!”褚幺惊吓地嚷道:“他们来追杀我们了!”
白牛在剑阁也早吓着了,真个牛蹄一扬,便要加速。
却是被姜望随手按住。
“别瞎说。”姜望瞪了褚幺一眼。
但对于眼下这一番场景,也确实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这剑阁鸣剑作甚?
总不制于是临到走了,说是不再出面的司真君,还要敲打一番吧?此事岂可一而再,再而三?须知忍无可忍时咱也是“他日必有后报'的!
“是万剑歌。”回过神来的白玉瑕既惊又羡,
表情复杂:“根据天目峰传统,问剑剑阁,无可敌者,剑阁当以剑歌送别!“
“噢,这样。”姜望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好像全无波澜。
怎么说f也是刚从孽海回来,见识过衍道层次的大战,还与隐约在绝巅之上的存在有过接触。此等小场面又算得什么哈哈哈哈哈。
好容易才把咧开的嘴角按回去。
“向师伯!向师伯!快别睡了,你听见了没?”褚么仓一旁手舞足蹈,欢喜地道:“我师父好威风呀!我跟着我师父,我也好威风!“
倒是很容易就接受了向前自称是师伯的设定,毕竟长得比自家师父实在老太多。
向前瘫在车厢里,没有睁眼,只哼道:“这什么破歌,多少年前我就听过了。我师父带我来这里的时候,不知比你们威风到哪里去!”姜望没有说话。
白玉瑕也没有。
只有褚么很不服气:“你把你师父喊出来,跟我师父比一比!”
笃!
姜望顺手给了一个脑瓜崩:“比什么比?一天到晚的,净给你师父挑事!“
褚么委屈地瘪起了嘴。
这个师父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呀,咱是站爸你一边的呀!
代表着齐国武安侯的牛车,慢悠悠地从问剑峡出来,原路返回南夏。
向前在车厢里呼呼大睡,白玉瑕调息着调息着,也开始睡大觉。
驾车的师徒俩却是优哉游哉,如郊游一般。
但牛车南去又归便这么一个来回。锦安郡的氛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除开孽海突发的紧急变化、血河宗现今的复杂形势不说,姜望此次南行的目标,已经圆满达成。
首先是剑阁已经退步,在同辈修士完全被姜
望打服后,表示不会插手锦安郡的事情。
而血河宗那边,也用不着姜望再去问什么剑,血河宗的现状,本身已经再无态度可言。
尽管阮泅说,血河宗的真君级战力从未有过断代,霍士及已经战死的现在,也很有可能还存仓以特殊方法体现的真君层次战力。但霍士及的存在与否,仍然切身地关系着血河宗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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