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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怎么会掉下来?”池恩恩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厉北爵刚才眼疾手快拉开她,砸在地上那个花盆可能变成砸在她脑袋上了。只要她脑袋不是铁做的,这么砸下去不死也要掉层皮。
关键她站的地方是公司门口,一楼上面是有防爆玻璃做的防护,如果花盆只是单纯掉下来肯定掉在防爆玻璃上,花盆飞向她的位置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把花盆朝着她的方向用力砸过来!
池恩恩想通了这个,第一反应是抓住的身旁的人手臂,“厉北爵你……”
可惜已经晚了……
英俊尊贵的男人此刻俊脸沉了下来,早就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转手攥紧她的手腕,头也不回的命令匆匆赶过来的前台,“查!”
“把公司所有监控调出来,我给你们半个小时,必须查到是谁干的!”
“是,爵爷。”
前台和赶来的安保不敢浪费时间,迅速去查了。
“别动。”池恩恩才刚刚扭动了下被他抓的不舒服的手腕,头顶传来男人低沉不愉的声音。
她被他扣在怀里,听得到他心脏蹦蹦跳动的声音,池恩恩还是动了,忍不住道,“厉北爵,你捏的我手腕不舒服。”
手腕上钳制的力量小了许多,她得到自由赶紧转动了下被抓的僵硬的手腕,稍稍缓和了下才说,“我没事,你刚才不是拉住我了吗?厉北爵,你不要紧张。”
“我没紧张!”
该死的,他是愤怒!
如果当时他没有提前谈完工作往她那边走,没有及时抓住她的手,花盆就会砸在她头上,就她脆弱的小身体,搞不好当场一尸两命!
他是愤怒到极点,愤怒到恨不得杀人所以才全身肌肉紧绷,极力在隐忍而已!
池恩恩仿佛看出了他的心里一样,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厉北爵胸口压着一口气,被她突如其来的小动作搞的那口气差点泄了出去。
他呼吸一紧,眯起了鹰眸,手上力量又不由自主的收紧了,重新握紧她手腕。
池恩恩没吭声,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反复了好几次,跟啄木鸟似得,不停在他薄唇啄一下,再啄一下……
一直亲到他紧绷地唇角稍稍放松了些许,怀中的人才笑颜如花的仰着头说,“厉北爵,我不是没有事吗?你都拉住我了,我也没有受伤,你就不要生气了。有什么我们查就是了,别生气了。”
软软懦懦的声音就跟刚出炉的棉花糖,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柔软又让人无法拒绝。
他胸口明明刚刚还压着想杀人的冲动,转眼被她三言两语哄得消失了不少,不过他薄唇还是紧抿着,“是韦斯利。”
“嗯?”
“刚刚那个花盆不是意外掉下来,是韦斯利在警告我。厉氏财阀有他的人,他想要你的命。”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从薄唇中挤出来似得,俊脸铁青,空气压抑着风暴,昭示着他山雨欲来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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