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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真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少女,早就被圈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化吃的渣滓都不剩了!
所以啊,她的原则就是。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谁要对她不好,不好意思,她不会以德报怨这个成语,只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翻译成白话就是——你他妈不是喜欢脱人衣服吗?老娘就把你脱得内裤都不剩!
司沉尽管早就知道她的性格,在看到她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的说自己不是好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无奈神色。
“好了,别乱动。”
“嘶——”他刚说完,林安心大腿就扭到了,又痛的龇牙咧嘴,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凶狠’。
司沉又皱了下眉头,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好,“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不要乱动吗?让你不听话。”
林安心嘴角抽动。
她也没想到真的会不小心扯到筋啊。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靠近他自然馨香的怀抱,口气放软了下来,略带得意的说,“再说我现在是有金主的人。就冲着我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没有让你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我家金主应该也会帮我咬那些人吧?”
司沉被她狡黠的美目晃得小腹都热了一下,但想起怀中人现在惨烈的状况,那点热度一下子结冰了,“我再说一遍,你什么时候给那只狗改名字?”
金主金主,听得多了,他都怀疑自己快成大金毛了。
“你不觉得金主的名字很好听么?金色的狗不叫金主叫什么?总不可能叫它大黄吧?人家金主也不愿意啊。”
她才不改,改了多没意思,又少了一个欺负他的梗了。
“大黄不错,朴实自然,贴合主题。它本来就是一条大狗,金主只形容了它的颜色。大黄还形容了它的大小。这个名字简单明了让人一听就能大概猜出它是一条什么样的狗!”司沉也学会了什么叫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
林安心额头滑下三根黑线,嗔怪了他一眼,“拜托,你好歹以前也是叫了那么多美女够保姆照顾人家的人。转眼就对别人始乱终弃了真的好吗?”
司沉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以前那是我弄丢了它主人,只能养着它睹物思人。现在我把它主人的名字写进了户口本,当然不用再给它请狗保姆。我和它都归你照顾!”
我和它都归你照顾……
林安心耳朵一热,白了他一眼,“谁要照顾你们?别凑上来啊。”
司沉抱着她已经走到了越野车前,笑着说,“当然是你,我的……”
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颜儿,小心!”
下一秒,子弹穿过肉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所有人耳朵里!
林安心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血泊中的人,失声尖叫起来,“啊!”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
她为什么要来,她不是最讨厌自己,最不喜欢自己的吗?
她不是说过恨不得把她淹死在抽水马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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