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彩霞恨着杨平,就不想让杨平碰,天天拿酒灌醉杨平。
之所以在石峰酒厂上班,做最苦最累的打扫的活,也是想要每天搞一些免费的酒灌醉她老公。
“你这么自私且恨着丈夫的人,会帮杨昊找一个有着正式单位且吃公粮的女人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压榨杨昊家庭。”
“你胡说。”应彩霞一下子意识到刚才自己这是心急乱了分寸,陈静书没有任何根据说那番话。
陈静书却是冷笑一声:“当初王肖月可是和我说了,为了不让丈夫无条件为侄子付出,所以才要找一个有钱人撮合侄子。我在想这世上有点脑子的男人都不会对侄子好,除非这个人是他的亲儿子。种种迹象表明,你儿子就是你和杨昊不伦的产物。”
“说吧,是谁让你们攀咬上我的?先让我猜猜,能做出这种恶毒事情的似乎也只有刘美娜了。”
陈静书话一出,应彩霞笑了。
“刘美娜那个蠢货,还说你蠢,我看她才是最蠢的蠢蛋,居然会选你做敌人。真是可笑,可笑,都是那个蠢货误我?!”
应彩霞似哭非笑,声音凄厉,她沉浸在自己世界,甚至都没有去看杨昊一眼。
应彩霞没有看到身后的杨昊,看向她的眼神中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哭着乞求:“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她没有一点的关系,你们要抓抓我呀,放了应姐好不好?放了她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老李叹息一声,带着人离开了陈静书的办公室。
王婉华悠悠从沙发上醒来,眼神还迷迷糊糊的。
她看到陈静书就在身边,一把抓住:“静书,刚才怎么这么吵?”
“你这个糊涂蛋,五十二度酒和十度的酒喝不出来吗?”
陈静书拿起办公桌上的空瓶子,指着上面的字放到她跟前。
“啊,我明明让应阿姨拿低度酒的,还说了千万别拿错了。”王婉华惊呼。
“你这笨蛋,人家拿一瓶毒药过来,你是不是也喝了?”
“我哪想这么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陆霆叫的修电话线的人也来了。
看到有人修电话线,王婉华这时候酒才完全清醒:“为什么电话线会断掉?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一个电话铃声?”
陈静书将发生的事情和王婉华说了一遍。
王婉华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之人?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们的算计?”
“王肖月。”
“什么?”王婉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是说王肖月告诉你的?”
“你说谁能心甘情愿的一辈子为别人做嫁衣?”
王肖月确实没有直接告诉陈静书,但她却给了陈静书线索。
后来一查,这个杨昊的嫂子就是农场的应彩霞,那整件事就显而易见了。
而她的想法和陆霆也是不谋而合,两人全都查到了这个叫做应彩霞的女人身上。
“啊,那电话?”王婉华随即看向电话。
陈静书也是立马明白了王婉华的意思,
“放心,早在发现这人出问题的时候,我们就做了双重保险,场长让接线员把这里的电话也全都转到了他办公室。”
听到陈静书这么说,王婉华这才放心:“幸好幸好,不然客户可不就联系不到咱们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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