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瞧见,都不禁吃了一惊。
这个年代,这些粮票的购买力,可比那几百块钱强多了。
而且杜飞发现,在那些粮票上,多多少少都有撕咬的痕迹。
顿时也明白了,这些粮票怕也来路不正。
多半是张鹏程利用老鼠,一点一点偷来的。
在钱和粮票下面,铁皮箱子里还有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
发黑的银元,满是鼠咬痕迹的金戒指,有一个还镶嵌着碧绿碧绿的戒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翡翠的,如果是翡翠,可就值钱了。
却在这个时候,杜飞忽然“咦”了一声,在铁皮箱子最下面发现了在一块刻着满文的牌子!
杜飞仔细一看。
这块牌子竟跟上次他在信托商店见到的那个十分相似!
因为那一次,卖牌子的人因为闹事,还被公安给带走了。
所以,杜飞对这件事印象很深。
后来经魏三爷解读,才知道这块牌子是庆亲王奕劻府里的腰牌。
区别只是,之前那人去信托商店卖的,表面鎏金几乎掉光了。
而这块保存的更好,表面仍是黄澄澄的金色,上面的铭文也更清晰。
发现这些东西,杜飞也十分高兴。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小灰那边天天都在往外挖金元宝,可金子毕竟不比现钱,除了像上次买那院子,几乎用不上真金白银。
而且眼下,杜飞也不太舍得把黄金兑换成钱。
这次能找到这么多现金和粮票,很是肥了一波。
算上他手头原有的,现金已经超过三千五。
如果算上金元宝和大黄鱼、小黄鱼,大洋和银砖,按现在的金银价格,也已经超过了八万块钱。
这还仅仅是小灰那边已经挖出来的金元宝。
根据那边的情况,在那下面埋着的金元宝,至少还有一百个以上的。
发现这些东西,未免夜长梦多,杜飞当即决定去跑一趟。
他之前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大收获。
顺便把小红接回来,送到禄米仓的水塔那头。
这时还不算太晚。
杜飞因为吃的都是现成的,比别家都早。
这时候出来,院里不少家都刚吃完饭,正在院里洗碗。
看见杜飞推车子还要出去,又是打招呼的,又是问上哪去。
杜飞应付着,好不容易出了四合院,蹬着车子直往西城外去。
与此同时,在贾家屋里。
看着面前的报纸,秦京茹一脸不可思议道:“姐,杜飞杜飞哥,真上报纸啦!”
一旁缝鞋垫的贾张氏也停手,忙凑了过来。
秦淮茹把拿回来的,前几天的青年报摊开,伸手拿起剪子:“骗你干嘛不信你自个看!”
说着就展开报纸的第二版递给秦京茹。
最近秦淮茹养成了做剪报的习惯。
把报纸上喜欢的文章和重要的新闻剪下来,贴在大本子上。
杜飞没特地跟她提上报纸的事儿,她还是做剪报发现的。
贾张氏在旁边抻着脖子,却是干着急。
本身认字就不多,再加上有点老花眼,报纸上的小字就更看不清了,忙道:“京茹,你赶紧念念。”
秦京茹“嗯”了一声,一句句念起来。
念到第二段,就已经确定了,报纸上写的就是杜飞。
由得令她的心蹦蹦直跳,等读完了报纸,仍喃喃道:“上报纸了杜飞哥,竟然上报纸了!”
一旁的贾张氏也被惊着了。
在她看来,能上报纸的,绝对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现在杜飞的名字竟也印在上面,这是什么概念!
贾张氏忽然有些庆幸,当初没拦着秦淮茹,更没犯浑去闹。
秦京茹则百感交集,最终却汇聚成了一声叹息。
过了片刻,再抬起头,看向秦淮茹:“姐你……你回头帮我,把杜飞哥放我这的东西……都还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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