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佰诚宽慰了句:“郭生你放心吧,只要你一直持有和记黄埔的股票,肯定能大赚一笔的。”
“我自然是相信林生的!”
郭贺年立马说道,尽管他现在来找林佰诚其实已经说明了他不是那么相信林佰诚,但多说几句好话又没有损失。
林佰诚闻言只是笑了笑,对于郭贺年说相信他的话,林佰诚不完全相信。在他看来,郭贺年对他能力的信任有一些,不然也不敢买入大量和记黄埔的股份;可是,郭贺年也不是那么相信林佰诚,不然在和记黄埔股价大跌的现在,就不应该是来让林佰诚拉升和记黄埔的股价,而是筹集资金抄底和记黄埔。
不过,这在林佰诚看来很正常,别说他现在还年轻了,就算是把他换成包裕刚之流,当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郭贺年该不信任的时候还是会不信任,郭贺年不可能拿自己的资金去赌别人的能力。
“林生,其实我还是想问一下,和记黄埔的投资到底是盈利了,还是出现了亏损?”
郭贺年出声询问,然后不等林佰诚回答,就继续道:“这个问题和我相不相信林生你没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和黄的投资是盈利,而现在公司股价大跌,那么现在抄底绝对能大赚一笔。”
“以林生你持有的和黄股份,以及你主席的身份,是不适合做这件事,但可以由我和霍老哥、包生、郑生他们去做,我们这些人一起筹集一笔资金抄底。”
“当然,林生你虽然一分钱都没出,但获利之后,利润中的20%将作为林生你的报酬。要是没有林生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也没办法赚到这笔钱,大家雨露均沾。”
“郭生,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林佰诚听了倒也没有太意外,郭贺年他们这些人在商界打滚这么多年,能敏锐的发现商机,并且付出行动很正常。
郭贺年闻言不由一笑:“林生,这对你应该没有任何影响才对。”
林佰诚不准备和汇丰翻脸,因此有协议在身的他,不能将具体情况告诉给郭贺年知道,他可不敢保证郭贺年或者包裕刚等人不会传出去。要知道,包裕刚还是汇丰的董事,鬼知道包裕刚会不会将林佰诚告知的消息告诉沈粥,不得不防。
因此,林佰诚只能道:“郭生,我有我的难处,投资详情我没办法和你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么你就继续持有和记黄埔的股票,甚至可以进行抄底,我不会让所有和黄的股东失望就是了。”
“难处?林生能有什么难处?”
郭贺年闻言不由有些疑惑,他倒是不觉得林佰诚会用这样的话忽悠他,没有那个必要。也就是说,林佰诚确实是有难言之处,不能告诉他真相,这让他不得不猜测林佰诚的难处到底是什么。
“林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问。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郭生慢走,我送你。”
林佰诚倒也没有挽留郭贺年。
“林生留步,我自己走就好。”
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郭贺年让林佰诚不用再送他。
林佰诚倒也没有再客气,目送着郭贺年离开,然后回到办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