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可把阎埠贵看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不出手便罢了,一出手就是把人置于死地,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后还是少打交道为好。
折腾到中午以后,才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回到家。
就对三大妈说:“以后啊,老贾家的事情,我可是不敢管了,秦淮茹太厉害了,看着柔柔弱弱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我怀疑昨晚的事情,是她跟傻柱串联好的,这婆媳俩,都不是省油灯。”
三大妈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最后怎么处理的啊?怎么没有见贾张氏跟你们一起回来。”
阎埠贵苦笑着说:“简直是惊心动魄,贾张氏在那撒泼,最后街道的人都去了,还不行,最后被判了拘留一个月,出来后,还得接受教育三个月,这回她是碰到枪眼上了。”
又看了看三大妈:“最狠的不是这个,秦淮茹借着这个机会,要求街道把贾张氏赶出回老家,这个女人不得了啊,等老易回来再说吧,我是尽了力了。”
三大妈听完也是咂舌不已。
真是没看出来,没想到院里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人物。
秦淮茹一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贾张氏藏钱的地方。
就问小当:“小当,你奶奶平时都是从哪拿的钱啊,你知道不?”
小当说:“每次奶奶去买药之前,都把我从屋里撵出来,但是我有一次隔着门缝看,奶奶好像是在挪那个小桌子。”
小当指着床头边上,放着的一个小柜子。
秦淮茹一听,分外高兴,估计就在这个地方了。
挪开床头柜,看见遮着的墙上少了一块砖,里面放着一个饼干盒。
终于还是被找到了,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票、有钱,还有一些钢洋,翻了了一下,里面居然还有枚金戒指。
这个应该就是贾张氏陪嫁时的嫁妆,一直以为她已经变卖了,没想到在这里藏着。
老虔婆,有钱藏起来,不拿出来养家糊口,还逼着我给钱养老,还要我去勾引人。
去死吧,最好死在拘留所,永远别出来。
出来,也得给我滚出去。
得赶紧行动了,最好趁着这个机会,让公安把她遣返回老家。
点了点,光钱都有一千多块,各种票据加一块,好几十张。
秦淮茹开心极了,收获不错。
就说:“下午跟着妈妈一起,去买肉,咱们家今天吃肉。”
说着把钱收了起来,带着小当去买了一斤肉,又买了几斤瓜子花生,这年头肉可不是随便买的,瓜子花生也是,必须有票。
要是放在去年,一个人最多就能给二两肉,瓜子花生这种副食就更紧俏了。
此时正好阎埠贵和何雨柱从家里走出,三个男人碰了一个照面。
何雨柱说:“二位大爷,要吃饭行,来我家吃,行不,我真是不想跟那个,有什么关系了,我还嫌不够乱的我,你们可是饶了我吧。”
易中海说:“傻柱,胡说什么呢,我们都相信你,人家也是好意,都是邻居,没必要生分了,再说了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你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要多帮忙。”
阎埠贵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何雨柱说:“那您二位大爷,可得给我作证啊,现在我是哪哪都有人说怪话。我是怕了。”
说着秦淮茹从易中海家走了出来,说道:“那就拜托你了,傻柱,今天我们也当回领导,尝尝招待菜的味道。一大爷,花生瓜子的事,就劳您大驾了。”
感情在偷听呢。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听着花生瓜子,俩眼放光。
就说道:“这事啊,你得找你三大爷,他的秤砣可是最准的。”
又说道:“老阎啊,秦淮茹觉得贾嫂子昨天那么闹,邻里邻居的都不好看,买了点花生瓜子,你给大家伙分分,算是赔礼了。”
阎埠贵笑着说:“这事啊,找我最靠谱,谁不知道我最擅长分东西。”
几个人哈哈大笑,不多时就把东西分好了,各家各户接到秦淮茹的东西,都觉得这个农村来的姑娘,了不得,会事。
突然有一种,贾张氏不在,其实也挺好的感觉。
一顿酒下来,秦淮茹的为人处世得到全面发挥,那叫一个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把二位大爷伺候的那就一个舒服。
阎埠贵和易中海,反倒是越发对秦淮茹忌惮,居然都喝多了。
二位大爷纷纷表态,一定站到秦淮茹这边,好好的教育贾张氏,让她不敢再欺凌秦淮茹。
秦淮茹婉言谢绝,只是要求二位大爷当着街道办人员的面,把贾张氏在院里的所作所为照实说就行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骚操作,看来贾张氏跟四合院,说再见的日子不远了。
吃过饭,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了聋老太太的屋里,把事情都跟她说了说。
老太太也是唏嘘不已,刘海中真是自作自受,贾张氏估计拘留完,就会被赶走。
聋老太太说道:“可惜了秦淮茹这个姑娘,要是个男儿身,估计也能成就点事业,够狠。雨水,你也学着点,太傻了容易被欺负。”
何雨水晃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娇说道:“我有哥哥撑腰怕什么,再说了,哥哥不管我,不还有奶奶疼我吗。”
何雨水娇憨的表情,逗的俩人哈哈大笑。
气氛分外融洽,一家人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