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顺利。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跟着楚恒去了街道办,办了手续,被送回老家去了。
秦淮茹办的也大方,给楚恒拿了300块钱,让他转交给贾张氏。
毕竟婆媳一场,也是孩子们的奶奶,不能寒了孩子们的心。
小当还小,棒梗多少懂了一点事了,搂着秦淮茹说:“妈,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我也不会在让人欺负你,就是傻柱也不行。”
秦淮茹搂着棒梗和小当,说道:“孩子,你们记住了,最爱你们的一定是你们的母亲,你奶奶也是逼不得已,别恨她,她也不容易,现在你们不懂,将来你们就知道了,另外傻柱也不是你们叫的,以后叫何叔。”
又说道:“下午外婆就来了,你们对外婆尊敬一点,棒梗你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妈和妹妹,将来都指望你了,知道吗。”
一家人其乐融融,等着秦母的到来。
下午,易中海就出院了,一夜之间,头发变得花白,气色灰败,情绪低落,一大妈扶着他进了院,没有搭理任何一个打招呼的人。
搞的几个家庭妇女,狐疑不已,不像一大爷了啊,以前什么时候都是如沐春风,跟谁都客客气气的,笑起来还有俩酒窝。
这是怎么了,无论一大妈如何问,易中海怎么都不说,只是低头不语。
一大妈在医院,看着墙上溅上去的血点子,又听说贾张氏昨晚也在医院,心里多少也猜出一点内情。
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一点的,但是自己的身体自从喪子之后,再也没有办法有后了,心中还是有所愧疚的,也就不闻不问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大妈就当不知道,也不再问。
易中海的内心却不平静,想着贾张氏的话,你也配是棒梗的爷爷,你等着傻柱报仇吧,身体像是漏了气的娃娃,软哒哒的,没有力气。
费了那么多心思,东旭居然不是自己的儿子,想着在他死的时候,偷偷在野外大哭,白发人送黑发人,回来院里和厂里,还要伪装成如无其事。
被贾张氏耍了。
自诩算计无双,霸凌四合院,却被贾张氏蒙骗了这么久,越想心越痛,要是自己的孩子不死该多好啊,一家三口过着小日子不好吗。
没有可是,没有如果,自己终究是为了贾张氏,为了那个不是自己的儿子的徒弟,算计了何大清,把他赶到保定,傻柱应该是知道什么了,真的会找我报仇吗?
心虚,悔恨,害怕,交织在一起。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了,想着秦淮茹这件事,背后有傻柱的影子,自己已经是人老力衰了,而傻柱却如早上的朝阳,冉冉升起。
又说道:“老太太,求您件事,我想跟傻柱聊聊,把话都说透了,我对不起他们家,我愿意补偿。”
龙老太太笑着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傻柱这我来说,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你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易中说道:“老太太,多亏有你啊。”
老太太笑着说:“以后对你媳妇好点,别天天净想那有的没的。”
她也就是为了一大妈,也为了何雨柱。
下午一到四合院中院,看见老太太就站在后院的门口边上。
老太太也看见了何雨柱,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何雨柱有点疑惑,老太太这是有事啊,而且还是关于自己的,在这等自己,会是什么事情呢。
何雨柱停好车子,走上前去,扶着老太太说道:“奶奶,大冷天,您在家等我就行,何必站在这里受冻。”
说着就要扶着老太太往回走,老太太说道:“走,去你一大爷家,今天这事,你可得听我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何雨柱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也大概明了了,说道:“奶奶,您这是何必呢,站在这等我,天这么冷,无论什么事情,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啊,我哪敢给您扎刺啊,您说是不是。”
聋老太太说道:“傻柱,就当奶奶要求你的,你一大妈不容易啊,她照顾我这么些年,尽心尽力,你一大爷那些事,哎,一言难尽,反正我就倚老卖老了,你看着办吧。”
老太太也听出来,何雨柱知道说一大爷的事情,心里不痛快,也不兜圈子,直接就点明了。
何雨柱无奈道:“行行行,听您的,谁叫您是这个院的老祖宗呢,走吧,一大爷在家吧,不过奶奶,我可说前头,这事我说了不算,得看一大爷怎么办了。”
聋老太太笑着说:“行吧,有我呢。”
扶着老太太,掀开门帘子,就进了易中海的门。
看见他们两口子,坐在桌子旁边,猛的一看,以为是看错了,仔细一看,可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说道:“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休养吧。”
头发花白,脸上也失去了光泽,整个就像是在天上人间不出门一个月一样,就那样吧,去过的书友都知道。
易中海先给老太太安坐下,看着何雨柱,嘴巴嗫嚅了几下,咬了咬牙。
说道:“傻柱,我有话要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