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准备起身走人,不能再留下,再留下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何雨柱从来不考验自己的人性。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就喝点,要不来我家吧,让你三大妈炒一碟花生米,我还有一瓶陈年二锅头呢。”
何雨柱说道:“得了吧,三大爷,去我那吧,我藏了两瓶菊花白,有我这厨子,还能让三大妈动手,别管了,等着吃吧。”
说着,回去开火炒菜,不一会功夫就好了,只见阎埠贵端了一盘花生米,走了进来。
互相过了招呼,就坐了下来,连续干了三杯。
阎埠贵直呼道:“不愧是菊花白,这菊花味真是绝了,入口滑润,微微发甜,好东西啊。傻柱你这好酒好菜的,我也不能白吃不是,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媳妇吧。”
何雨柱笑笑说:“三大爷,咱们院啊,就你算计的清楚,喝着我的酒还算计我。不过啊,我还真有件事求你,你们学校是不是有图书馆嘛,帮忙给我办张图书证,没事我也看看书,与时俱进。”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说道:“与时俱进说的好啊,看来你傻柱是个好学的,你有这份心,我做老师的还能不满足你,图书证,小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可不能白喝了你的酒。”
何雨柱端起酒杯:“不愧是三大爷,我敬您一杯,咱们院都说你抠门,可我不这么看,我觉得你很不容易,除了段铁蛋家,就您家人多了,您一个月33块5的工资,加上补助多两块钱,段铁蛋人家双职工,一个月下来80多块,就您这条件,不抠门真是过不下去,喝一口。”
阎埠贵一口把就喝了,又倒了一杯,又一口喝下去,性情的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能说出来,三大爷我感谢你,傻柱,以后啊你有啥事,尽管给三大爷说,我能办的都给你办喽。”
何雨柱又说:“三大爷,也就是您,别人我不稀的说呢,当然您也别怪我瞎说。”
又试探的说道:“但是啊,过日子算计归算计,您得留点神呐,别把亲情都算没了,将来您可后悔都来不及。”
阎埠贵听完没有说话,心里被何雨柱的话,搅得翻天覆地,能过得下去,谁又能天天算计呢。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就端起酒杯,说道:“不说了,喝酒喝酒。”
俩人你来我往,不多时,就把两瓶酒喝完了,都快喝醉了。
阎埠贵喝的是晃晃悠悠的,已然是醉了,不光是醉了酒,还醉了心神。
不停想着,自己这么算计,连孩子都不放过,到底对不对。
但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何雨柱收拾完残局,洗漱一番,倒一杯水,至于阎埠贵怎么样,完全是只管自己嘴痛快了,他如何纠结,那就不管了。
坐在桌子旁边,看了看时间。
秦淮茹,她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