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不甘心的说到。
“爸,妈,你们真没意见啊。”
“没意见,就算孩子不跟你姓我们也没意见,日子是给你们过的,你们自个过好就行了,我们老俩口不跟着你们瞎掺和。”
“你们也太开明了吧,果然是接受过新思想的老干部,就是不一样呀。”
自个家里人对这个没意见,温景天就更没所谓了,不过说起婚礼啥的,“我们酒楼明年肯定能开张,你们这日子恨不得定到明年年后了,酒楼肯定有位置,这个就不用定了,婚礼就在酒楼举办,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也会提前准备好的。”
没道理其中2个老板结婚,自个家的酒楼还能没地方。
这种情况就很不合理了,所以这个倒不用担心。
温母想了许久后,问道:“那我还要做什么啊。”
说起来温母还真是没什么经验,她们结婚的时候那是相当困难,所以也就这样简单的结了,没啥仪式,她下面就一个儿子,从来都没操持过,所以也没啥经验。
参加倒是参加过许多新人的婚礼,可前面的过程也是不知道的,为了不出错,她觉得问下闫思蕊的嫂子张小红吧。
“我去问问小红姐。”
温母说着就跑了出去,而张小红也因为学校放假,最近一直都在家呢,正在摆弄着闫小萱的时候温母上了门。
“小芹呀,是有啥事儿吗?跑的那么急。”
“这不是我家小子和蕊蕊定好日子了嘛,可我没啥经验,不知道要怎么弄,你家结了两个,我来问问。”
“哦,这个呀,先坐。”张小红给温母倒了杯热水,先问道,“定的哪天啊。”
“俩孩子要求在拿毕业证的前几天,可也不知道拿毕业证到底是哪天,孩子们说估摸着是1月底或者2月头,我定的日子就是在明年月底,还是在年前,1月28日,这个日子说是比较好的。”
“哦,你们打算怎么办,俩孩子那个时候还没毕业呢,估计不是去单位结婚了,那么是不是要定酒席呀,算算有多少人,还要一家一家的通知,不过你们定的是1月份,也不用着急,还有一大年呢,现在也不兴准备聘礼啥的,不然过年的时候下日子正好把聘礼给准备上。”
“我儿子不要我准备聘礼,他说他自个准备,我还担心能不能准备聘礼呢。”
“怎么不能给了,我俩儿子结婚的时候我就给了,不过那个时候年景不好,给的少,一人一个金镯子,又给做了身新衣裳就完了,你们也能按着条件来,上头虽说不让搞这些,可这都是当地的习俗,人农民的结婚还不是给粮食啊。”
“能给就行,不过我儿子也不让我准备这些,他说他自个来。”
说到这张小红一愣,酒席自个来,聘礼自个来,合着老俩口啥事儿没有,需要长辈干嘛的时候,俩长辈出席一下就行了。
这同样都是养儿子,怎么儿子跟儿子的区别就这么大呢。
她俩儿子都是她操持的,关键是还离了一下,哎,“那你这什么都不用管呀,老实出席就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