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松手啊,那汗门原破没破谁知道啊,但从西边来的流亡者都说汗门原要破,打好几天前就有风声说汉国守不住了,我见村里的人都收拾细软跑了,我也跟着跑了。”乞丐的领子被使劲拽着,勒的乞丐红着脸不停挣扎。
“走吧!”上官逍遥见这乞丐问不出什么话来,便松手放他离开。“这是几个玉钱,你拿着讨点正经营生,别整天跟个破乞丐一样丢我大汉的脸面。”
上官逍遥不再理会不停鞠躬致谢的乞丐,一个人懒散的往皇宫走去。
“使不得啊,我就这点家产了,莫要再砸了!”上官逍遥路过一处人群,听到人墙中传来吵嚷的叫声。“我这家客栈就这点东西,你们汉人这是要逼死我全家啊!”
上官逍遥又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着人群里传出来的声音,发觉事情似乎与他有些纠葛。
然后里面飞出一个老人,正巧砸向上官逍遥,被他轻松地抱住。
上官逍遥低头一看发觉这是一个老人,而且脸上已有多处淤伤,便开口问道:“老人家是谁要动你家产?老人家?”
这时上官逍遥才发觉这位老人已经被刚才那一次凌空吓到昏迷不醒,几番尝试后索性激发开门以血窍之力在老人体内渡了一遍恢复其伤势。
“老人家莫要急,慢慢说。”上官逍遥见老人已经恢复神气,正要开口大呼时被上官逍遥以灵魂之力安抚心神。
“我的客栈,糟了一伙从西面汉国来的流兵!他们在这里结成了好多帮派,专向我们这些生意人收取保护费。”老人尽管已经被上官逍遥的各种手段治好了浑身上下的各种明伤暗疾,但依然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今日还未开张,实在拿不出钱财交给他们,便要动手拆了我家店铺!”
“老人家莫慌,既然我来了那这种事情便不会再发生了。”上官逍遥听闻这打砸客栈的人是从他大汉流窜过来的,心中被那乞丐激起的恼怒瞬间转变成了怒火!
上官逍遥正扶着老人轻声安慰时,那伙流兵从客栈前走了出来,直接走向老人飞出的方向,途径的围观人群纷纷避让开一条道路。
“你谁啊?”领头的帮派成员依然穿着大汉士兵标准的衣服,但胸前的汉字旗已经破破烂烂,围脖随意的挂在脖子上。“这里归我门头帮管,公子哥不想惹是生非就赶紧滚开。”
上官逍遥默不作声的慢慢搀起老人,示意他远离此处。
“怎么,这公子哥还是个聋子?小子们费点力气给公子哥通通耳朵。”话音刚落,左右两边的泼皮无赖便挥手扇向上官逍遥。
然而两只手距离上官逍遥还有一尺有余,两人脸上便各出现一个手掌印,在空中打着卷倒飞出去。
“这就是我大汉的士兵吗?!”上官逍遥愤怒的从地上起身,身上的气场无形吹动着地上的尘土草木。“这便是我大汉子民吗?!”
两句话在一群泼皮无赖耳边轰雷般炸响,这些自称门头帮的人被几句话炸的目眩耳鸣跌倒在地,那个胸前挂着汉字旗的领头人杵着一把入鞘直刀勉强站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