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待会到了南城,我去见哥哥和母亲,你不要跟来,那个地方不是你能去的。”袭人小声道,南城乃贫民区,苍蝇乱飞,宝玉怎受得了。
“怕什么,去见一下未来的大舅子和岳母,有何不可?”贾宝玉贴着袭人的脸,小丫头,你这周到都让我不好意思了,心想袭人姐姐果然才是和我最般配的,我前世父母早早离开,和她一样的心,差不多的身世,差不多的感情,就是离开了贾府,和她做贫贱夫妻也甘之如饴,至于那些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咱可高攀不起!嘿!敬而远之!
“宝玉,谢谢你待我的好。”袭人眼圈儿一红,轻轻抓住贾宝玉拿鞭子的手,也是,宝玉浪子回头,不比从前了,连刘姥姥家他都不嫌弃,咱花家可是比刘姥姥家的破茅屋光鲜点来着……
“空口无凭,姐姐你要怎么谢我?要不,咱俩今晚换个姿势?”贾宝玉食髓知味,一脸意犹未尽,心里却想着,是你待我好,我才待你好啊!傻丫头!
袭人啐了他一口,芳心尽是满满的甜蜜和欢喜,也很期待换个姿势,会是何种享受……袭人姑娘很容易满足,听那些闺房蜜语,女孩儿家面皮薄,真想狠狠掐他一下,但又舍不得。
这时行到铁槛寺,贾宝玉拉她下来休息,对于无关紧要的事,袭人向来不说半句话,也就从了他。铁槛寺是贾府所建,里面的僧人尼姑也归贾府所有,贾宝玉见天色已晚,想和袭人姐姐去偏殿休息,里面有人出来扫榻相迎,贾宝玉一亮出身份,铁槛寺的和尚尼姑哪敢不惶恐招待,这可是主子啊!
不过两人刚进偏殿房门,同时惊“咦”了一声,此处正巧有人,且在相互争吵,一男两女,男的是堂哥贾琏,王熙凤的丈夫,另外两个女人,衣着华丽的那个是平儿姐姐,他们俩来此焚香祈愿,不足为奇。最后那个姑娘长得也不赖,只是衣着次了几等,贾宝玉并不认识此女。
“宝玉,那个姑娘也是我们贾府的下人,是吴贵的娘子,吴贵被称为‘多浑虫’,他娘子人称‘多姑娘’,也叫‘灯姑娘’,这灯姑娘好不要脸,府里凡是俊俏的男儿,她都要去招蜂引蝶。他们的事儿,咱们不要管。”袭人挨着宝玉劝说,一半是息事宁人,一半是管着宝玉,怕他被灯姑娘给上了,毕竟宝玉也算俊俏不是?
袭人姐姐在我的滋润下,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贾宝玉点头表示理解,他们的腌臜事,老子才懒得管呢,倒是有点对不起焦大了……
两人在房门外偷看,偏殿之中,堂堂如来佛祖的金像之前,平儿咬牙切齿,气得急跺脚:“你们做的好事!琏爷,琏奶奶不久前才做了月子,给你生了一胎,好好的到庙里祈福还愿,本来奶奶不信神佛,你好说歹说要出来焚香,为的是‘咱们’的女儿,可在我眼皮子底下,奶奶还躺在床上呢,你竟然……竟然……”
竟然和灯姑娘有一腿吗?我日!门外的贾宝玉想道,在寺庙里玩这个,太他妈彪悍了,这贾琏也过于无情无义了些,你老婆王熙凤生孩子了,你应该好好照顾她吗,偷什么情。平儿姐姐也太善良了,一心一意为王熙凤着想,这点很像袭人姐姐,苦了她了!
再看那贾琏,也是帅哥一枚,他冷哼一声,我名叫贾琏,贾琏,假廉,假装廉耻,天生是人渣的种,还用解释吗?
“哟呵!平儿姑娘,咱们都上了琏爷的床,一日夫妻百日恩,用得着这般大呼小叫的?”灯姑娘的语气娇滴滴地:“难不成,平儿姑娘没和琏爷滚过床单?唉!真是可悲!告诉你,琏爷那活儿,啧啧!美死奴家了!”
“你这个骚.浪.贱……”平儿撅起嘴唇,她长相甜美,这个表情煞是好看,平儿愤怒道:“我怎么比得你?不知廉耻?我是上了琏爷的床,可那是规矩,合乎礼法,哪里像你们……”
“切!”灯姑娘抛给了平儿一个媚眼,挺起胸脯,炫耀自己的硕大:“平儿奶奶,奴家可以这么称呼你么?你当得起‘奶奶’二字么?要说这滚床单,你就不及奴家,奴家哪,是越滚越快活,越滚越往上,平儿你哪,是越滚越无趣,越滚越往下,你为琏奶奶不值!奴家也为你不值啊!”
我靠!这话特么经典,贾宝玉看着两个女人骂架,这灯姑娘,就是绿茶婊嘛!典型的绿茶婊啊!平儿姑娘遇上她,便是奶茶妹遇上绿茶婊,她也够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