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必须道歉!我贺家人可不能让人随意欺辱!”
贺家杰一脸狠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这要不是在伯府,他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大是小,早一脚上去把人踢飞了。
南宫斌哥几个脸上无光,再没了耐心,直道“南宫菱,若还要点脸面,就自个乖乖的道歉,不然让小厮押着施礼,可别怪二哥没提醒你。”
南宫菱大惊,“谁敢动我,我就让老祖宗把他发卖了出去。”
然后她越想委屈,“你们都是坏人,与外人合起伙的欺负我,不就是嫉妒我得老祖宗宠爱吗?你们都等着,这笔帐我记下了……”
她象是受了莫大的冤枉,眼泪哗哗哗的流,恨恨的瞪了南宫斌几个,更是把离她不远的南宫芊粗鲁的推开,竟是一溜烟的跑走了。
“哼,定是去找老祖宗告状了。”
南宫蕊愤愤的嘀咕。
贺家杰冷笑着拉起贺馨儿的手腕,粗声粗气的道“难道就她长了嘴,咱们也不是哑巴。走!”
贺楚儿与贺琪儿还有微雨大白,陆续跟上。
看热闹的众人闪过一道路来,眼睁睁的看着贺家兄妹走远,很有些想跟上继续看热闹,到底不好表现的太急切。
“让各位见笑了……”
南宫斌快要气死了,只是再气也不能一走了之,还要打起精神来,招呼来宾。
“南宫兄不用多说,咱们都明白。”
“是啊,小孩子心性不定,又是被宠大的,骄横些也是有的,再大个两岁就懂事了。”
这头有南营斌几兄弟撑着场面,好不容易把人稳住了,却是没了继续才艺展示的兴趣,纷纷提出告辞。
南宫斌及南宫芊带着兄弟姐妹,一起送客,再三致歉,道是扰了大家的雅兴,众人看热闹时玩得挺嗨,可是没少说酸话。
现在嘛,场面话那是不要钱的往外扔,倒挺象模象样的,不知道的,还当永昌伯府的菊花宴办得多么成功呢。
南宫涵耐着性子与南宫斌几个把来客送走,就是急忙忙赶往朝辉堂。
当然,南宫斌、南宫芊等人也是一起的。
就南宫菱那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铁定会在老祖宗跟前告他们的黑状,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儿却是容不得她再混肴视听。
就在南宫兄妹们踏朝辉堂之前,赴宴的妇人已经早小辈一步离开,只有南宫老太君与贺家老夫人老姐俩在。
热闹了半天,两人都有些乏了,将将准备进寝室歇息一会,正好说说体己话,就被一路哭跑进来的南宫菱给搅和了。
贺家兄妹与她前后脚,也赶了过来。
……
南宫斌与南宫涵、南宫芊等人行至朝辉堂时,被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紫烟拦在了门外。
“闹了半日,老太君身子乏了,将将歇下,不宜打扰。”
南宫芊问道“七妹有没有来过朝辉堂?”
紫烟略沉了沉,说道“七小姐被老太君罚了禁闭一个月。这会在她自己院子里。”
南宫蕊差点要笑出声,满脸的幸灾乐祸十分有显,其他人面上没什么,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南宫涵还惦记着贺馨儿,“姨祖母和表弟还有几个表妹去了哪个院子?”
临安县与府城距离不算近,马车行走要近两个时辰,贺家是一大早赶过来的,按说定是要住下,歇息一晚再回去。
是以,他如此问也没什么不妥。
“贺老夫人一行已经走了。”
“走了?”
这下别说南宫涵,其他人也大感诧异,贺老夫人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么赶路能吃得消吗?
南宫涵若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