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天柱剑光真是神异之极,有它镇压,我这玄剑灵光幻境稳固了何止十倍?此剑上托乾天,下抵坤地,当可名为承乾天柱剑!至于另一道剑法,乃是我拓印庚金前辈欲斩血幽道人剑招而成,便名为破邪罢!只可惜我见识不足,底蕴不厚,仅能生出两道根本剑光,祭炼的禁制重数也自不足,若能将之祭炼圆满,或是再炼成几道根本剑光,修为定可突飞猛进!”
他收敛了心思,便不去管玄剑灵光幻境之中如何自行演化种种剑法,将心神沉定,依旧修炼玄武七宿法。胸前七道大穴中,星光真气空空如也,但所谓破而后立,此次将星光用尽,再运起星斗元神剑吸纳周天星力之法门,辅以玄鲸吞海功之法,吸纳星光居然比之前足足快上三成有余,他不管不顾,只是闷头苦修,一年之后,七道大穴中北方七宿星光便恢复到了探察铁矿之前的水平,足见此次修炼进境之快。
他间或出关,透过玉琪了解门中之事,也瞧瞧家中家信如何说法。得知那日凤兮郡主果然去寻了乃是任青,禀告血河之事,任青以为兹事体大,不敢耽搁,立时求见掌教至尊。结果郭纯阳轻描淡写一句:“血河之事我已尽知,不必去管。只是如今先天血神逃逸无踪,血河中生灵失了管束,若是被其逃出地表,难免造成杀劫,便由你等二代弟子动手,将之镇压,若有胆敢犯境之辈,尽数斩杀便是!”
血河本源被血神道人抽取太多,大伤元气,但其中孕育了无数血河生灵,皆是凶猛强悍,十分难缠,又能运使邪道道法,若不严加看管,一旦逃来地上,凡人生灵几乎皆要灭绝,被充当了血食。掌教至尊有令,二代弟子自是不敢不从。几人商议一番,便先由叶向天当先,镇压血河,每日就在那一道血河支脉之上盘膝静坐,若有血河生灵胆敢露头,便一剑斩杀了事。
凌冲得知此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那一株太阴火树与血河之源,总觉两者与叶向天颇有关联,但其中究竟隐藏了甚么隐秘,却猜测不出。另有一事,乃是家中家信到了,老父信中言道,如今祖母大人身体越见衰弱,虽是精神硬朗,到底不如以前,尤其想念孙儿,命凌冲回家省亲,再者再过一年,凌冲便当行冠礼,那时可一并进行。
凌冲来至太玄已有四载,亦甚是想念家中,太玄剑派也不禁弟子回家省亲,毕竟修道之辈,寿元绵长,若不能早享天伦,待到修成金丹、婴儿之日,只怕家中上下三辈早已死的尽绝,修道之人也并非绝情绝性,该尽的人伦孝道,自要尽足。所谓“天下无有不忠不孝之神仙”便是此意。
凌冲决意归家省亲,心下便打算开来:“尚有一年时光,我修炼玄武七宿之法,只怕进境不大,不若先去求见大师伯,求他将周天剑术传授,拓印入玄剑幻境之中,增厚我之底蕴,再来精进修行便是。”忽然记起一事,伸手在一旁书架之上取出一本道书秘册,正是那一本传自太清门的《太清秘授重玄阳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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