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不过二十来人就想对付玄冥教,属实有些困难。
“王兄,不管怎么说,二十人就想对付玄冥教以及赤刀门的人,着实有些太少了。”
王崇时笑道:“刘兄不必把我看扁了。我说的这二十人,虽说武功一般,但他们都出身大蜀禁军龙武军!单打独斗虽不一定比得上玄冥教的亡命之徒,但合起来就不一定了。”
说到这里,王崇时顿了一下,才道:“不过凶名已久的黑白无常,就交给刘兄对付了。”
......
当天下午,刘子骥便暗中随着王崇时一齐来到了一处宅院。
他自然已经打算与王崇时合作。
虽然之前他打的是“胜负无端,不争也罢”的想法,但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玄冥教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既然已成定局,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刚进宅院,刘子骥便见到了一片白色。
宅院的广场上,居然有四十多身着白衣之人。
他们手中刀枪林立、剑盾并举。
武器上都闪着冷冽寒芒。
最为奇特的是,这些白衣的胸口,无一不挂着“文”字的牌铭。
见到这场面,刘子骥啧啧称奇。
“王兄,好大的手笔啊,你不是说只有二十个好手吗?”
王崇时一合折扇,拍手道:“好手是只有二十人,但我可没说只有好手二十,刘兄不也说还是多调集一些人为好吗?”
刘子骥看着这些站得笔直的白衣人,不禁多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些人虽然穿着通文馆的衣服,但全无通文馆阴险狠辣的风格,反倒是有一种战场上杀气肃然的感觉。
“对了。”刘子骥忽然问道:“王兄是如何得到这么多通文馆的制服的?”
王崇时笑道:“当初与刘兄初次见面之时,在下曾亲自去村里搜索了一番,竟然在一间草屋里发现一套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这套衣裳便是通文馆的制服。刘兄的手下,似乎也并不都是聪明人嘛!居然连换下来的衣服都不处理。”
刘子骥顿时想起当时的情节。
当时常思以及郝戈二人换完衣服之后,刘子骥曾在郝戈的身上闻到若有若无的烟熏味。
想来郝戈应该是把他换下的衣服烧了。
而被王崇时找到的衣裳,应该就是常思遗留下来的。
这个常思如此愚蠢,难怪活得不久。
“王兄,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行动?”
“接下来该决定如何行动的是你。”
王崇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通文馆渝州分舵的舵主,该如何行动,应该由你来决定。”
刘子骥沉声道:“这些人会听我的?”
“某种程度上,会。”
王崇时说到这里,已经转身来到屋内。
等到他再次出现时,身上已经换上了通文馆的制服,同时手中还拿着面具。
当着刘子骥的面,王崇时直接将通文馆特有的脸谱面具戴上。
紧接着朝着刘子骥一抱拳:“刘兄,不对,舵主!请下令吧!”
“明白了。”
刘子骥深深望了王崇时一眼。
这个快活王的儿子,看来并不简单。
看来自己得多加留心此人,万一他过河拆桥也好有个准备。
此时,王崇时再次朝着刘子骥抱拳,只不过声音有些闷沉,应该是戴着面罩所致。
“舵主,属下已查清玄冥教渝州分舵所在,您看我们是直接去玄冥教渝州分舵,还是先准备一番?”
刘子骥却朝王崇时抱了抱拳,道:“王兄还是不要叫我舵主了,在下可是受不起。”
王崇时摇摇头,笑道:“有何受不起?做戏嘛!当然要追求完美,既然要追求完美,那就贯彻到底喽!舵主大人,您看我像通文馆的杀手吗?”
说完,将手中带“文”字的扇子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