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抚摸着下巴,一脸淫荡道:“大哥,在寺里盘踞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极品呐,你瞧她那身段儿,那细腰,啧啧……我恨不得现在便将她吃咯!”
“你急什么?他们既已到了渡口,再快也过不了金沙湾!此人一出手便是金元宝,必定是一只肥羊啊!今夜这女人与货物,必是我们兄弟囊中之物!”
“我这便下去准备家伙事儿!”
“哎,此事还是交给三弟去办吧,他刚从云州城逃出来,正一肚子窝火无处发泄呢。”
“三弟在云州城做久了生意,只怕杀人的手都生了,也好让他去练练手!”
……
李韫与姜雨回到镇上,刚经过一处巷弄,一个黑影冲出将他们拽了进去。
“官人勿惊,是我!”
乞丐刨开自己的乱发,好让李韫认清自己。
“哦?我还以为你懂不起我的意思呢。”
“官人送我银两,还特意嘱咐我在镇上等候,想必是相信了我的话——你们能离开那魔窟,实乃明智之举啊!”
“那就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韫直截了当。
乞丐攥着拳头,开始讲述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乞丐叫做李甫,本是雷州人士,半个月前与妹妹到燕州访亲,偶然路过这金龟寺便进去拜了拜。
拜完了兄妹二人便想离开,谁料住持与监寺却热情挽留,
李甫当时并未多怀疑,毕竟这是佛门净地,再加上天色稍晚,便与妹妹留宿了金龟寺。
谁知被夜晚一顿斋饭迷得不省人事,次日醒来时,妹妹宛如丢了魂儿,一句话也不说。
李甫以为是冒犯了神只,当时便没在意,谁料刚到渡口坐上船,妹妹便投河自尽了。
李甫将妹妹尸体捞上来,直到下葬入殓时才发现她满身淤青,这显然是被人欺负了!
李甫找到金龟寺评理,贼和尚不但矢口否认,还将他乱棍打出!
李甫到县城告官,可金龟寺名声在外,县老爷想也没想便将他逐出了衙门!
走投无奈之下,他日夜就连于金龟寺前,想着抓住这帮贼和尚的证据好为自己妹妹申冤,恰巧今日遇到了李韫与姜雨。
“夫人,依我看您还快些走吧,您长得这么漂亮,即便没答应他们留宿,这些畜生也不会轻易放过您的!”李甫劝道。
“实不相瞒,我们就是来调查这贼窝的,如今已证据确凿,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李韫顿了顿,又道:“这样,今日你便在镇上住下,我向你保证,明日太阳升起之时,金龟寺的所有罪恶都将荡然无存。”
“官人若能为舍妹伸张正义,小生必定穷极一生报答!”李甫跪地叩拜。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我会铲除这些贼寇,一方面是为民除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你还是起来吧。”
说罢,不再多言,与姜雨离开了巷子。
“唉,这一路走来才几天,不是贪官,便是恶霸,要么是贼秃驴,真是够气人的!”姜雨气愤道,看向李韫:
“你一定会让这些作恶多端的贼秃驴不得好死的,对不对?”
李韫眉毛一挑,“姜老板想要他们如何不得好死?”
姜雨想了想,“最起码也得……抽筋扒皮,凌迟车裂,剁碎喂狗,挫骨扬灰!”
“行,没问题。”
施以酷刑,杀鸡儆猴,今后黑河流域才能安宁,他的贩盐通道才能畅通。
“咕咕咕……”
忽然肚子传来一阵啼鸣。
忙活来,忙活去,连吃饭都忘了。
李韫将手伸到姜雨胸前,“拿出来吧。”
“拿什么?”
“你别藏着掖着了,戏都演完了,快将还胸前那两个大白馒头掏出来,我都快饿死了。”
“……”
姜雨往前小跑了两步,窘迫、怒气与羞涩,脸都红到了耳根。
“那就饿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