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向令狐冲道:
“即使是青城派的余人彦出言不逊在先,那你也用不着打烂对方的满口牙,还让大友养的畜生,在人脸上撒尿。”
说到这,岳不群偏头对着陆大有训斥道:
“大有,冲儿喝多了,让你养的畜生尿人脸上,你不仅不阻止,还真照...”
站一边正生着闷气的岳灵珊正,突然听到爹爹说的话,随即就联想到当时的情景,顿时觉得实在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看到众位师兄弟都转头看向她,岳灵珊知道情况不妙,忙躲到了母亲宁中则的身后。
岳不群心里直摇头,不过这次也没再出声训斥,就是暗自下了决心。
真的要让师妹好好教导一下珊儿了,否则等嫁了人,就这脾性,肯定会吃不少亏。
令狐冲见到六猴儿被自己连累,忙道:
“这事和六师弟无关,是我喝多了,所以...”
“哼!”
虽然知道令狐冲在狡辩,但作为大师兄能护着自己的师弟,这份担当让岳不群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宁中则见师兄实则没深究的意思,就对着令狐冲和陆大有道:
“冲儿、大有,还不向你们师傅认个错。”
陆大有忙对着师傅道:“徒儿知错,请师傅责罚。”
令狐冲此时也在一旁跟着道:“徒儿知错,请师傅责罚。”
岳不群道:
“看在这次冲突的起因,是为了维护本派的名誉,就罚冲儿二十棍子,大有十棍子,你们俩可有不服?”
两人忙摇头道:
“弟子恭领责罚。”
不就是打几棍,最多一两天就能出门了。
等众弟子们都散去后,岳不群对着夫人道:
“师妹,近几年福威镖局每逢春秋两节,总是备了厚礼,专程派人送到我们华山来。
所以我想邀请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来一趟我们华山,谈一下他们镖局在我们秦省开分局的事。”
宁中则皱眉道:
“那广顺镖局这边怎么处理?十几年来,对我华山派一直很恭敬,要是传出去的话,我派的名声...”
听到广顺镖局,岳不群脸色立即变黑了几分:
“师妹,你知道今年广顺镖局送的年礼是多少吗?”
宁中则摇了摇头,虽然华山派许多事情都是她来打理,但对外方面的事务,主要是岳不群负责。
临江县就是北台岛上三个县中的一个,而赵立功的村子正是属于临江县管辖。
那天从府衙回到家后,王立冬拿起任职文书,看了几遍,也没看出到底是真是假。
“爹,我们这到京城起码要两三个月时间,这任职文书不会是假的吧?”
明朝时期,哪怕是个八品官,也需要京城吏部来亲自任免。
所以时间上有点对不上。
“平儿,我们这里可是榕城,每天都会有海船去北方。一个来回,二十天就够了。”
林震南还告诉他了,现任的临江县令,正在跑关系,准备换个地方任职。
要是真调走了,到时候再花点银子,争取把县令的位置为拿下来。
王立冬心想这是迟早的事,做官就是为了赚钱。
现在的临江县县令整天呆城里,那还赚个P钱,可回去县衙,就可能被遇上海盗。
“爹,这回花了不少钱吧?”
林震南抚了抚胡须,笑道:
“说来也奇怪,这次的花费还真算不上大。
前前后后,爹爹我就花了八千两。”
王立冬想了想,真还不贵。
乾隆三十九年,官职的标价:郎中五品官,9600两;主事六品官,4620两;道台四品官,16400两;知府四品官,13300两;同知五品官,6820两;知县七品官,4620两,县丞副八品,980两。
这些可都是虚职,名头好听而已。
可王立冬现在买的可是实职,稀缺货。
为了让王立冬这个官场小白做好这个官。
林震南又托关系,花了大价钱帮他找了三个师爷。
王立冬自己也找了一个师爷,那人就是赵立功。
毕竟不清楚老爹找的三人到底靠不靠谱,有个自己人就放心多了。
今天是王立冬第一天去县衙上任的日子,还没到7点,他就出了福威镖局。
带着二十多人,花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了他的上班地点。
“老赵,这是临江县衙?”
看了眼县衙,赵立功此时也是有点懵,但还是点头道:
“恩公,这里就是临江县衙。”
县衙的大门倒是建的挺雄伟,高约四米左右,宽有十二三米。
两侧建有八字墙,左右还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