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阳侯一脸神秘,传音入耳:“前几日,乾清宫门前发生的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了。”
“可知道那件事的起因?”
“不就是春风堂前,镇北王世子出手废掉安平伯子的修为,引得安平伯不满,才有后面的乾清宫一事。
我已经打听过了,当时安平伯子喝的醉醺醺,实力大打折扣,镇北王世子取胜也是情理之中。”
临江侯说到这,一脸肯定的道:“在本侯看来,那镇北王世子实战能力再强,毕竟只是八品,最多与中庸的七品相提并论,怎么可能挤进前十。”
营阳侯闻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此话怎讲?”临江侯眸中流露出好奇之色。
“你可曾想过,为何镇北王世子和安平伯子等人一起受罚,安平伯子几人被鞭笞至死,镇北王世子却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修养个两三日,就好似没事人一样?”
营阳侯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
临江侯微微发愣。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懒得去想,干脆问道:“老兄不妨把话讲明白些。”
营阳侯放下茶杯,缓缓开口:“这表明圣上对镇北王世子颇为偏爱,当然,仅仅行刑的时候放水,不足以说明这一点,本侯还有别的佐证,一是长公主的昏礼,二是对镇北王世子和云和公主的纵容,三是让镇魔司的那个萧容也参加夏苗。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节也证实,圣上对镇北王世子的态度非同一般。
此次夏苗排名前十,能得到嘉奖,还会被委以重任,伱觉得镇北王世子有圣眷加身,有没有可能挤进前十?”
听见这话,临江侯更懵了。
营阳侯说的第一点,他还能听得明白。
后面说的什么云和公主,还有什么镇魔司的萧容.这些跟镇北王世子有什么关系?
营阳侯看出他的茫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打哑谜,详尽解释:“前几日那事发生之时,云和公主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挟,请求圣上放过镇北王世子,要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鬼都不信,你可听闻圣上因此勃然大怒?
那镇魔司的萧容,和镇北王世子相交莫逆,听说常安公主没嫁入任府之前,他俩好到睡一张床上,不用想也知道,这次夏苗,他必定会与镇北王世子结伴而行。
他是五品武夫,虽然受了重伤,实力仍旧不弱,只要稍微给镇北王世子放放水,镇北王世子再多拼一拼,挤进前十,完全有可能!”
“还有这种事?!”
临江侯一脸震惊。
“要不你以为,本侯银子多的没地方花,压一个八品武夫进入前十?”营阳侯得意的捋了捋胡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临江侯见他这样,对他的话又相信了几分,一阵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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