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办法,又逐个寻了? 皆有义军路过的消息? 却也都不能确定哪一路是舜王的队伍。
好在赵鲤子担任侯正颇久,颇为擅长从蛛丝马迹之中寻找踪迹。他对黄守才说道:“众义军之中? 唯有舜王最仁,必不会劫掠百姓。”
“我观这几路兵马之中? 西路前往陕州、灵宝最乱,南路前往宜阳、汝州的人数最众,唯有逆洛水而,前往永宁县城的义军军纪最为良好,当为舜王所部。”
黄守才闻言大喜,便道:“舜王助我良多,如今又未能为舜王做些什么,还请让我和你一道拜见舜王。即使我不能报效于万一,也理应当面道个谢!”
赵鲤子虽然年轻,却也是张顺身边的老人,深知张顺有拉拢此人入伙之意,哪里不应?
于是,两人便逆洛水而,直入宜阳、永宁两县。
他们一路倒也顺利,只是这山势渐高,水流欲急,又有野兽出没。两人一路皆是小心翼翼,生怕有所闪失。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路倒没有什么闪失。反倒他们路过永宁县以西的崇阳镇巡检司的时候,被当地的弓手拦了。
这些人向他们讨要二两银子的过路费。二两银子在这个时代,差不多能够购买两石粮食,相当于一个老弱妇孺的一年的口粮。
对赵鲤子和黄守才来说,这些小钱也当不得什么。只是赵鲤子为了渡河,早把身的钱财物品一并留在了义军之中。
而那黄守才仗义疏财,乐善好施,平日身也没多少银两。更不要说两人这些日子又来回探查,一路吃食和住宿,更是花费了许多。
一分钱尚且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二两银子呢?
两人拿不出银两来,那黄守才只好说道:“我是‘河神’黄守才,在这洛阳附近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守财,守财,我看你却取了个恶名。自古以来,有钱就方便,没钱就不方便!你但做个守财奴,只进不出,那就给我去大牢里待着吧。”那巡检闻言冷笑道,“我看你们两个贼眉鼠眼,定然不是好人。说不得就是贼人余孽!”
且不说那赵鲤子相貌清秀,黄守才更是英气勃发之人,哪里有什么贼眉鼠眼之相?
若但有武器在手中,赵鲤子年轻气盛,少不得当场刺杀了此贼,以解心头只恨。
只是他顾虑到黄守才安慰,只得低声下气道:“官爷但行个方便,我等都是路过的行人,身哪有这许多钱财?”
那巡检司见他是个孩儿,那肯理他?只命弓手将两人绑了,投入牢中。
赵鲤子和黄守才反抗不过,便被捉了。赵鲤子见事不可为,连忙说道:“官爷稍松一松绑,我等虽非富贵出身,多少也有点积蓄。若是把我们一并绑了,哪里有钱财与你?不若,你放开我们一人,让他回去拿了钱财来赎,岂不两全其美?”
那巡检听了心头一喜,便笑道:“你这娃儿倒也乖巧,既然如此,你且回家拿些值钱的物件过来换人,我们把你家大人留了。”
就这样,两个人倒霉催的陷入到困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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