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超海选,如火如荼。
白打虽不如筑球那般激情,但眼花缭乱的秀技,同样吸引了不少客人前来观摩。
海选进行三日,每日分上下场,每场便至少能接待万余看客,每日光门票钱便能进账两三万两。
白花花的银子,每到晚上便是一马车一马车送往王府。
每每看到这些银子,宋澈心中都不由会感叹:怪不得国足翻不了身,面对如此暴利,踢几场假球又算得了什么?
“如何?我说得没错吧,跟着这位洪兴社扛把子,有他一口肉,便有咱一口汤。也莫说是汤了,便是连骨头都是银色儿的呢。”
林玥笑眯眯地,从钱箱中摸走了两锭元宝,不当着宋澈面拿,她都感觉不自在。
宋澈的确大方,每日来帮忙的都是王府家仆。每夜汇算收益后,他都会取个百八十两,送给家仆们拿去买酒吃。
南宫月自打加入洪兴,便再也没穿过好看的衣裳,戴过华丽的首饰,一身朴素的布衣,白天戴着面纱,直到晚上无人时才会摘下。
即便没了这些华丽的装饰,即便有面纱遮挡,她的美貌与气质依然首屈一指。
作为一个自由人,她的笑容也更加纯粹了。
“宋澈,你说你赚了这么多钱,即便每日山珍海味,夜夜笙歌,买大宅子,请一千个仆人,那这辈子也不可能花得完,你就不会觉得烦恼么?”林玥叹声问道。
谁这辈子会嫌钱多啊?
更何况这点钱离“富可敌国”还差得远呢。
宋澈淡淡一笑:“我从来没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不瞒你们说,我最开心的时候,便是每个月我家夫人能按时给我十两零花钱的那种满足感……”
林玥与南宫月,以及小侍女巧巧,相视眼神十分复杂。还有那几个忙着将钱箱搬上马车,累得气喘吁吁的家仆,痛苦的模样别提有多生动了。
林玥叹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土财主,才能说出这么欠揍的话?”
宋澈心里暗笑,这才叫做高逼格。
“行了,今夜照旧,你跳舞,她唱歌,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同榻而眠!”
宋澈大袖一甩,刚准备转身入城,忽然一阵车马声从远方传来。
车马渐渐逼近,有一辆富贵车架,以及四匹快马,马背上四名壮汉都配着刀。
看似来者不善。
林玥与南宫月一马当先将宋澈拦在了身后。
马车城门口缓缓停下。
一名头簪红花的朱衣青年,摇扇踏出马车,嚣张跋扈的神情,目中无人的假笑。
宋澈眉头一皱,冷冷盯着朱衣青年,不是贾代又是何人?
贾代下车,壮汉下马,再从车内拖出一口漆红色箱子,以及三五只方盒,含笑抱拳请礼:
“宋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半个月过去了,宋澈有时胸口还会隐隐作痛,全拜眼前这家伙所赐,这声“别来无恙”听起来十足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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