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
“可当前我实在没精力鱼水之欢,你们若真想报答我,不如帮我捶捶背,捏捏腿,连续几日舟车劳顿,我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那敢情好,我们用擒拿手挺你活络筋骨!”
于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揉肩,一个捶腿,一个贴贴,一个靠靠。
“嗷……嗷,轻点儿!再轻点儿!”
“老板,这个穴位越痛,说明你肾功越差呢。”
既然这么说,痛也得忍着!
在痛与快乐之中,思绪更加清晰,忽然,一个妙计涌上心头。
宋澈赶忙从床头取过衣袍,递给卢京香并嘱咐道:
“外边儿天冷,你披着我的袍子去,袍服内衬口袋里有黑凤令,你用它去将紫韵唤来。”
“她?”卢京香有些不太情愿,“这床可睡不下四个人。”
宋澈说道:“你去将她找来便是。”
卢京香撇了撇嘴,应了声是,裹上衣袍出了门。
小半个时辰后,房门才被推开。
“老板,都怪她太墨迹,洗个澡都要耗半天,让你久等了。”
卢京香连拖带拽,要将紫韵拉进房间。
紫韵扪着裹在胸口的遮羞布,脸上大写着不情愿,推推搡搡好半天才跨进门槛儿。
卢京香斥责:“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远离京城便可为所欲为,连高大人都尊称宋老板为‘先生’,你又有何资格在他面前装清高?”
紫韵瞪着宋澈,屈辱与自尊心,眼眶都红了,她甩开卢京香的手,骂道:“我不像你们这般下贱!”
卢京香嫣然一笑,得意道:“那可真不好意思,早在半年前,宋老板便为我们脱籍了,且还是皇帝陛下亲自准奏,如今我们已是良民,可没你命贱。”
“什么……”紫韵大惊,好生羡慕。
卢京香翘首轻哼,“今夜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若能将宋老板伺候好,他一高兴指不定就还你自由了。”
宋澈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为何偏偏就得与三个女人同唱一台戏?
他叹了口气,走到火炉旁,将炭火烧得更暖些,招呼道:“你们都过来坐,我有任务要交给你们。”
三个美娇娘各自搬来凳子,围着火炉坐下。
宋澈先找紫韵问道:“今夜坐在雅座首席,打赏你的那三个人,是何来历,有何关系,家在何处?详细说来。”
从紫韵口中得知:
先前豪气打赏者,分别是黄韬,徐顺与孔愈,此三人乃是的青州城三大望族;
黄韬与徐顺是财主,麾下各有十来家商行,几乎垄断了青州百姓的衣食住行,二人都住在城南。
孔愈,孔员外与前两人不同,乃是青州第一大地主,在城外有一千多亩良田,其“员外”之职,也是花大价钱买来的。
三人之中,孔愈权势最大。
孔愈的兄弟姐妹,嫁娶的都是青州境内权贵,其妹妹更是青州知府田少琼的正房夫人。
孔家在青州,就好比苍天大树,有遮天蔽日的权财,更有盘根错节的关系。
城东那座比官府还要大的宅子便是沈家所在。
紫韵好奇道:“你问这些信息做什么?”
宋澈轻轻吐出四字:
“劫富济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