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关系就不用说了。
朱元璋也不管这些,只是没想到后面安排的邓愈之女邓氏,却是个蛇蝎美人。
所以这次准备给老二朱樉,再安排一个贤良淑德的妃子过来。
朱樉伤心过后,也没啥意见,毕竟从小自军营长大,生离死别这种比较容易看得开。
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些小小的期待,希望父皇能够安排一个好看的妃子。
就身份地位上来说,秦王朱樉已然是达到了整个大明的顶尖层次。
其实现在大哥朱标去世,其子年幼的情况下,朱樉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
不过很显然,朱樉对于皇位或许有些想法,但渴望的程度不算太高。
就在朱樉陶怡情操的时候,管家来报:“殿下,晋王殿下来府。”
“三弟?他来找我作甚,就不怕父皇责骂嘛。”
朱樉一愣,不经意间墨水滴在了差不多完善的画作上。
回过神来,朱樉对此也不在乎,对管家说道:“请三弟进来。”
很快,晋王朱棡就从也院门而进。
“二哥,还是你这里舒服呀。”朱棡进来后,哈哈一笑,对着朱樉说道。
显然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朱樉比朱棡早两年出生,不同于朱棣,皆是同母所生,这概念就完全不一样了。
“行了三弟,可别嘲笑我了,我这里那点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今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朱樉看到亲弟弟,心情舒服许多,问道。
“没事我就不能来看二哥了。”朱棡反问道。
“得了吧,父皇可是关我紧闭,没事你敢冒着被父皇责骂来看我。”朱樉不屑的说道。
兄弟三人,也就大哥朱标敢跟父皇顶嘴,其他弟弟,父皇一个眼神瞪过来,都能把腿肚子吓软。
听到二哥说起父皇,朱棡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虽说在二哥的府邸,肯定没有父皇的锦衣卫,但是对父皇的害怕,那是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
朱棡也不在调侃,随朱樉一起,向着凉亭走去。
凉亭内,兄弟两人对视而坐,仆从也沏好茶水送了上来,在朱樉的示意中,整个院子里的仆从全部退走。
“说吧,什么事。”朱樉直接问道。
“最近关于孝陵的事情,二哥听说了吧。”朱棡也干脆,直接说道。
朱樉皱眉:“是关于大侄子的事情?”
虽然朱樉被关了紧闭,但这不代表对外界的消息一无所知,况且这事几乎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朱樉当然知晓。
朱棡点点头,而后说道:“在秦淮河畔,有一处名为平安茶楼,其中早点极为出名,想来二哥应该知道吧。”
听到这话,朱樉嘴角抽动,回道:“知道。”
我能不知道嘛,我妃子就是因为要吃这茶楼的糕点,结果让管家把人找来。
人没找来,却是来了父皇的玉佩,还被邓氏给摔了。
我差点没被父皇在华盖殿里打死。
朱棡闻言,有些幽幽的说道:“二哥可知,这茶楼的东家,姓甚名谁,又是何等长相。”
朱樉听到这话,有些纳闷的说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亲大侄子。”
朱棡一顿,道:“二哥知道?”
“我能不知道么。”朱樉顿时尴尬,要不是‘亲’大侄子,自己还真有可能被父皇给打折了。
想起当时自己怼父皇时候,父皇暴怒的模样,朱樉就忍不住身子一抖。
“好吧,既然二哥知道,那我也不多说了。父皇把蓝玉召了回来,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当是给大侄子册封太孙做准备呢。”
“毕竟蓝玉跟大嫂的关系,你也清楚。”
“如今月鲁帖木儿那边无人,父皇真寻思让人过去,我便想着这就是二哥的机会了。”朱棡说道。
朱樉本来就聪慧,闻言立即明白三弟朱棡的意思,问道:“你是说,这事落在亲大侄子身上?”
朱棡点头道:“没错,只需大侄子出面说上两句,想必二哥就能摆脱这禁闭之苦了。”
“月鲁帖木儿那边的情况,想来二哥也是清楚,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功劳。”
“有了这功劳,至少父皇那边也有个台阶下了。”
“再者说了,这大明帝国日后,说不得还是大侄子掌管,现在大侄子失了忆,不认得你我,也得需要再认识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