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在当初几乎所有的武将勋贵,都选择了缄默。
恰好文臣因为胡惟庸案,导致整个朝廷被血洗一番,因此才会出现那样很奇妙的平衡。
只是谁也想不到,这个归来的太孙,会让大明产生这般大的变化。
让傅友德再次执掌兵权。
傅友德话是这么说,可大帐里包括徐辉祖的可不会顺杆子上。
徐辉祖问道:“颖国公,我等现在该将如何,是防守,亦或是主动进攻。”
傅友德笑道:“区区鞑虏,不过是某家手下败将罢了,又何惧之。”
“且这西边来的鞑虏,还以为自己打的是曾经土著,得是让他们知晓一番咱们大明的厉害。”
“我率一万五千骑,先行将北侧的那些鞑虏击溃,你在这守好了,不可让那西侧的鞑虏支援。”
“待我返回之后,咱们叔侄再合兵一处,一举让那西边来的鞑虏知晓厉害。”
在场众将只感觉头皮发麻。
他们还在想着怎么防守,傅友德这边却是丝毫不将其看在眼里,直接就是主动出击。
大军都把目光转向徐辉祖。
徐辉祖还能怎么说道,只好作揖道:“听颖国公吩咐。”
傅友德哈哈大笑。
他知道,这是因为徐辉祖根本就不明白,现在自己掌管的这一万五千骑,到底是个什么战力。
即便是没有后装燧发枪,但傅友德心中非常清楚,就这一万五千重骑,除了不能攻城之外,于野战已经是无敌。
“事不宜迟,尔等在这边准备好,我先去把北元的鞑子给打了。”
“这些背信弃义的家伙,如果不是太孙心善,还能有今日?”
众将军拥着傅友德出军营,而后就看到傅友德上马离去,远处已经可以看到上万铁骑的身影。
“颖国公真神人也。”
有将军感叹着说道。
而另一边的将军则道:“颖国公尚且如此,亦不知当年中山王又是何等威武。”
话是这么说,副将还是小心的问道:“国公,咱们要不准备好接应颖国公之事。”
其实大家多少还是感觉傅友德有些吹牛,这简直跟演义故事一样了。
徐辉祖心中也在迟疑,不过最后还是说道:“颖国公既已下令,我等自当遵命而为。”
“按照颖国公吩咐,全军备战,立即切断两方鞑虏之联系,若帖木儿军有所异动,立即出军。”
众将军闻言,当即抱拳道:“遵命。”
另一头。
傅友德已经穿戴盔甲,骑于战马之上。
手上长刀紧握,让傅友德不免有心血激动之感。
随即轻声道:“老兄弟,或许这是咱们最后一战了,再过几年,怕是都拿不动你了。”
这把长刀,随他南征北战十数年,都数不清饮血多少。
曾经刀刃卷了,傅友德也舍不得丢,而是让工匠再次打磨。
实际上后来的傅友德,已经不需要亲自冲锋了。
长刀更像是辉煌的象征。
此刻,在傅友德的周边,是一万五千大明的具装骑兵。
傅友德都想不到,在这天底下还能有什么军队,是这麾下一万五千骑所不能战胜的。
北元所谓的铁骑,算个屁呀。
当年要是有这装备,哪还有现在什么北元,草原都已经归入大明了。
想到这里,傅友德心下叹道:太孙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了些。
随即,扬起长刀大喝:“诸将听令,随我杀敌。”
顿时,战鼓擂动。
一万五千大明铁骑,当即朝着北元军营杀去。
万马奔腾,让整个大地都在颤动起来。
北元那边怎么会想到,这明军不过一万五千骑,就敢冲击自己将近七万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