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成脸上出现了苦笑。
“老渠,记得我和你说过,有些事情,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无法躲避的,记得剿灭流寇的时候,朝廷的政策不也发生过很多的变化吗,一会安抚、一会围剿,最后才确定了围剿的策略,我记得,只有洪承畴是坚持围剿的策略的,为此还遭受过排斥,朝廷上下,包括皇上都认为流寇本来就是大明的子民,迫不得已才造反的,能够安抚就尽量的安抚。”
“安抚的政策,我至今认为都是不错的,但要区别对象,流寇的首领,绝对不能够采取安抚的策略,必须要毫不留情的斩杀,普通的军士,完全是可以安抚的,进行一系列的改造之后,令他们平静生活,杀戮太重也不好。”
“江宁营在剿灭流寇的过程中,坚持了这个策略,效果也是不错的,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的问题,后来这个策略,也得到了皇上和朝廷的支持,所以才能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彻底剿灭了流寇,如今面对后金鞑子,朝廷里面,恐怕想法是多种多样的,很多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惜这样的撞击,显得过于的惨烈了。”
连续几天的时间,不少江宁营的军官,都来到了督师府,孙传庭和熊子健等人,是跑的最多的,他们很关心辽东的局势,登州、莱州和青州的各级官府衙门,都收到了朝廷的邸报,这也的事情是无法保密的,众人都非常担心,害怕辽东出现什么问题,毕竟江宁营的将士,在辽东夺回了大凌河城,驻守了好一段时间,而且还有三万的江宁营将士,继续驻扎在辽东。
苏天成一直都是安慰众人的,这方面他必须要注意,不能够和朝廷唱对台戏,如今的登州、莱州和青州,正在建设的最关键时刻,需要稳定,这个时候,朝廷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了,对于登州、莱州和青州,是非常不利的。
辽东的事情,苏天成不好插手,也无法插手,距离宁远两千多里地,不可能干涉到,再说有了皇上和内阁的支持,陈新甲早就信心满满了。
钱谦益到辽东,徐尔一调离辽东,这是非常厉害的一手,就好比是釜底抽薪,众人都清楚,徐尔一是完全支持苏天成的,也是代表朝廷支持苏天成的,调走了徐尔一,也就明确的告诉了众人,辽东将是陈新甲做主了。
圣旨依旧在陈新甲的身上,时间不算是很长,可惜圣旨上面的有些话,陈新甲恐怕已经忘记了,到了这个时候,圣旨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非常明确的。
对于钱谦益这个人,苏天成的印象一般,不能够说很坏,钱谦益身为东林书院的领袖,坚持自身的认识,这不能够算是什么错误,哪怕东林书院强调的某些理论,不符合实际,甚至是错误的,而且钱谦益曾经在朝廷里面做事情,差点就成为了内阁大学士,虽说时间不是很长,但对如何的署理政务,还是熟悉的,钱谦益身为南方的大儒,平日里结交的官员也是不少的,应该说对于做好一个地方的事情,有一定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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