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服务员看见他都频频点头招呼。
“曾总好，还是老规矩？”
“曾总，是不是通知阿柔赶过来？”
“曾总，给你留了凤凰阁浴池给你。”
曾珍源看了林元一眼，欲言又止。
林元即时会意，对浴池经理说：“有新来的技师么？按排两个过来。”
曾珍源：“还是帮我叫那个阿柔吧。”
两个女技师穿着性感短裙服待两人进入桑拿房。
两人穿着短裤，赤膊。
“林总，要不要让妹子一起进去蒸桑拿。”
“曾工随意，我还是自己蒸，舒适随意些。”
“那两位靓妹就等我两人出来后，再推油按摩吧。”
曾珍源熟练地对女技师吩咐道。
坐在热气腾腾的桑拿房，林元将小孩读书入学的难题，向他提了出来。
“说实话，现在关于这方面抓得比较紧，上面也三令五申，不得更关系跑后台。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做什么事都有一个例外，你说是不是？”
期间曾珍源还委婉地问了林元跟孙胖的关系。
“我们是同一个村的，他表弟跟我是发小，昨晚还在他家吃饭。”
有这些就够了。
“小事一桩，有几个小孩到了入学年龄段的？”
“我大女儿在苏绥二小读一年级，我老婆三姐有二个女儿，一个读一年级，一个读四年级。”
曾珍源思索了片刻说：“这样呀，林总，你的女儿读书一年级的问题，我打个电话就能帮你解决，不过你三姨子大女儿读四年级了，插到学校去，太过明显，有点难办。我们做事也不能大出格，别被人抓住把柄对不对。这个读四年级的，我建议你送她去私营学校去读，比如英才学校，那校长跟我很熟，我打个电话，让他少收你亲戚一点学费，你看行不行？”
“曾工，我亲戚还有一个读一年级的，是否可以安排到跟我大女一个小学去读。”
“行，没问题。”
两人蒸了桑拿，出来后女技师又分别在不同房间帮他们松骨、踩背、推油，进行了全套服务。
林元礼貌拒绝了进一步深入交流。
入沼泽不粘污泥，才算是真男子。
在曾珍源草原驰马的间隙，林元叫服务员买了单。
然后进入一个温泉。
不久，曾工也进了温泉。
曾珍源惬意地泡着温泉，顺便打了两个电话。
转头对林元说：“源汇中心小学两个一年级，开学报名那天，去找钟老师，他会安排，这是他电话。”
林元记录了钟老师电话号码。
曾珍源又把英才学校邓校长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林元。
“老邓答应了，你亲戚那个读四年级的，进去后免一半学费。”
林元表示万分感谢。
“感谢的话就别说了，你是孙胖的人，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
二小时后，消费出来。
曾珍源跑去柜台结账，被告知账已被林元结了。
“林总，这怎么可以让你结账呢？”
“曾工别客气，是我有事麻烦你的，理应由我结账。这是我名片，以后有房子装修或者要买精品家俱，都可以找我。”
林元给了他一张烫金名片，同时也加了他微友。
“林总原来是做大生意的。”
曾珍源看见他名片上有精品家俱，还是品牌涂料总代理商。
“小生意挣口饭吃而己。”林元看见曾珍源开了一辆奔驰桥车。
他朝钻进驾驶室的曾珍源说：“曾工，找个合适的日子，我们去五星级酒店约两个嫩模玩玩去。”
曾珍源精神为之一震：“南仁市哪个大酒店有嫩模？我在沪都曾玩过一次，啧啧，那滋味直到现在都还记忆尤新。好了，下次有空再约！”
心满意足离开了。
林元也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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