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还记得,萧容衍曾经同她说过,西怀王曾言……他还没有他的小侄子有野心,所以白卿言即便是没有同拓跋耀细聊过,也知道这孩子内心对燕国一定是充满了仇恨,这孩子总不至于对西怀王这个叔叔设防。
且这拓跋耀为了曾经小七救过他的恩情,分明是魏王之尊,却心甘情愿成为小七的护卫,足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又或许,是因为这拓跋耀家破人亡,明明弱小的一个孩子,却存了那般强烈的复仇之心,甚至能为这份仇恨隐忍,让白卿言想到了曾经还未曾重生之前的那个自己,她想拉一把这个孩子,却也不想如同当初梁王利用她那般,尽是好言哄骗,哪怕他还小……白卿言也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要利用他做什么如实相告。
“西怀王怕是还得寻拓跋耀,且西怀王已经知道拓跋耀在我们白家,回去后还得设法应对!”白卿玦想到了之前小七为何带拓跋耀到金莞城的事。
“等东夷国这边的事情了了,我回去后亲自去会一会西怀王。”白卿言说着一跃上马,“燕国摄政王如今率燕军到哪儿了?”
白卿玦跟着上马,道:“估摸着现在应当距离东夷国都西门四五里地左右,不论如何是快不过我们白家军的。”
她颔首,瞧了眼自己一身劲装的幼妹,笑着问:“来的时候带甲了吗?”
白锦瑟颔首:“带了!”
“青竹,给小七换上!与大军一同进城!”白卿言说着调转马头朝着大军的方向而去。
“是!”沈青竹应声。
白锦瑟换了银甲,和沈青竹一起刚与大军汇合,就被白锦稚给拉了过去。
“你赶紧给四姐解解惑,你带着你身边那个护卫来这里是做什么啊?那余生……什么余生要和燕国鱼死网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白锦稚和白锦瑟并肩骑马,压低了声音问。
白锦瑟知道自家四姐是个藏不住事的,便笑着说:“余生是我从西凉捡回来的四姐应该知道,余生的爹娘都是死在燕军的剑下,和燕国有仇!长姐的意思是将余生留在东夷国做眼线,毕竟余生年纪小不会被人怀疑,且我们白家对余生有恩,余生不会背叛,就是这么回事儿。”
“哦……”白锦稚点了点头,便不在追问,只跟在自家长姐和兄长身后,一路前往东夷国。
远远的,立在东夷国都城楼之上的将士瞧见了黑帆白蟒旗,和如同黑色潮水一般浩浩荡荡的白家军,立刻从城楼之上跑了下来,同皇后行礼道:“娘娘白家军来了!”
一句话出,让刚刚经历了新皇被乱箭射死的朝臣们都挺直了脊梁。
皇后拢了拢自己外裳,手心里不知道为何起了一层粘腻的细汗,她又问自己身旁的禁军统领:“燕国摄政王率领的燕军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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