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爷。叶九问了,主子怎就不带几句话去北沧,画个画儿也好。闻主子就说了,本宫要放长钱钓大鱼。
无疑,宓爷就是那条大鱼。
快午时时分,闻柒靠在树上恹恹欲睡,哼哼了一句:“去差梁隋浦过来。”
林小贱问:“主子可是对苏庄妃的肚子还有什么疑问?”
闻柒赏了个白眼:“她的肚子算个毛,没看出来吗?本宫病了。”
还真没看出来!今个儿早上她还在大殿上言辞激烈地将几位一品大臣骂得狗血淋头,下朝时,还一脚踢翻了凤銮顺带砍了一个贪官的脑袋,生龙活虎着呢。
林小贱没胆子,就问:“主子哪不适,可是害了风寒?”
闻柒摇摇头,郁闷极了,半天幽幽地扔出五个字:“害了相思病。”
林小贱在风中抽抽了。
尔后,也去请了梁隋浦,梁隋浦是胆破了也不敢在闻柒身上扎针,就开了几贴药,闻柒喝了一口,嫌苦,一脚就踢翻了,总归,闹腾了一天,长乐殿一干人都快要口吐白沫了,这天才总算黑下去了。
“主子,该就寝了。”
闻柒掀掀眼皮,看了一眼外头:“如花,怎么还没天亮啊。”
叶九凌乱了半天:“主子,才刚过了酉时。”
这一天,确实太长了。
闻柒吆喝:“去,派几个侍卫出去打更。”
叶九囧了,这事,昨晚主子也干了,整个燕宫的人一晚上都感觉不好了。
这是宓爷回北沧的第五天,依旧是一封信,一句‘甚念’。闻柒也依旧没回一句半句,不过今个儿画了幅画过去,画上是这样的:一个长头发的圈圈压着一个没头发的圈圈,长头发的圈圈拉了一把类似弓箭的东西,前方一根类似箭矢的玩意,插在了一只花上,花败,花上一直蜜蜂流了好多好多红色的液体……梁六瞧了半天,附了一句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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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折腾到了第十天,一干人,心力憔悴,闻大爷眼下黑了一圈,梁隋浦说,这病没得治。连林小贱都分外想念六爷了。
今儿个,闻大爷干脆窝在榻上不起来。
叶十端了盆水进去:“主子,辰时了。”
闻柒揉揉惺忪的眼:“怎么还没天黑啊。”
这几天,闻大爷晚上盼天亮,白天盼天黑,叶十已经见怪不怪了:“主子,到时辰早朝了。”
闻柒揉揉眉心:“本宫有些倦了。”
除了晚上,您哪个时辰不卷?
金銮殿上,百官正说得热火朝天口水四溅,忽然,一声轻微的梦呓,大殿之下,顿时静了。
众人抬头望去,斗胆睁大了眼隔着珠帘细细地瞧,隐隐约约见一个身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凤椅上,一只素白的手垂下来,随着梦呓轻微地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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