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霞放下书本;“你直接说,我以往对于你都是假的不就可以了,何必在这里指桑骂槐。我到想呢,我有那个家底。”
邓耀明没在说话,只是将衣服拿起来套身上,还当真是暖和,他刚才都打算跟阎罗一样,弄一张棉被过来裹上了。
“六哥,一个晚上,能问出来吗?”
“能,阎罗在这些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那人落到他手中,没几个小时就会开口。”
谢秀想要去看看五哥是怎么审讯的,不过,李文霞直接打掉了她的念头;“你就别去了,省得到时候你睡不着还吃不下饭,别看张老五斯斯文文的,但是他折腾起人来,那东厂都不如他。”
谢秀不去了,乖乖地坐在邓耀明旁边。
审讯室,已过去了两个小时,张勋林能用上的招数那可都用上了,没有想到这嘴还挺硬,居然一句话也不说,热得脱下了军服,只是剩下白衬衣的他捏住田掌柜的嘴巴;“说不说。”
“长官,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有气无力的话,让张勋林很是顺手地打了他一巴掌;“有种,但愿你的骨气,能在老六那里好用。”
他扭头看向一同来审讯的李现;“快去将老六请来,这货我整不了他。”
李现出现在邓耀明房间,邓耀明正在给已经睡着了的谢秀盖被褥。
见到流线要说话,他伸出手示意李现出去,在将被褥盖好,才出了门问道;“怎么回事?”
“六哥,五哥整不住那人,都打的不是一个人了,还是不开口。”
“阎罗这个人,平日不是厉害得紧,怎么今日却是一个小人物的嘴巴都撬不开。”他眯起眼睛点燃了香烟;“走吧,去看看。”
“哎哟,老六,你可算来了,这货嘴巴太严实了,我整不了他,赶紧来看看。”
张勋林掏出香烟,但是见他嘴巴上点着一根,也就将香烟收了起来,这烟,还是他从谢秀那里弄来的。好着呢。
捆绑在十字架上的人鼻孔都在流血,但已经干枯了。邓耀明走了过去,见那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冰霜,他嗯了声;“用凉水了。”
“让他清醒一下脑袋,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张勋林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抓起瓜子;“没想到是个傻的,怎么弄都不说话。”
“你没有用到他的软处,他怎么会开口呢。”邓耀明来到那人跟前看了两眼。
田掌柜还清醒着。这也是张勋林的本事,不管他用什么样的办法,总是能让人清楚地见到他的皮肤在一点点地遭璀璨,而且绝对不会让你迷糊。
至于晕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为了那么几个人,当真的值得,你为他们而死。”
“长官,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田掌柜的长衫已经没有了,赤膊着上身。
邓耀明微微摆手;“不用着急,咱们慢慢的理一理,莪既然能抓你,自然也知道你是谁,也不要给我叫委屈,倘若你真要见证人的话,那我就将李二叫来,给你对质如何。”
果然是李二,田中没收住的愤怒让邓耀明眯起眼睛嗯了声;“怎么,很恨他,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他为什么要出卖你呢,毕竟,在我们这边来说,你可是他的大恩人,他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呢。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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