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任性道,“怕被她撞见么?你上我家在我卧室看我到了的表情就可以?我在你等她时碰你就不行么?”
宋煜被她生涩却勇敢的小手折磨到近乎失去理智,咬着她耳珠说她:“乖乖的...不要任性好不好,孤没有在担心被谁撞见。风寒等下加重了,你嗓子听着就挺严重。”
沈江姩说,“你就是担心被她撞见。”
“孤是担心弄你一手,不狼狈么。你想看孤王表情,那你埋孤怀里做什么。你抬头。”
“我不抬。”
“你是不想看。”她为了亲人忍着恶心讨好不喜欢的男人。她心里把他想象成谁?她想看不能忍住七年不见。说到底是心里没有。
他僵着身子让她在他身上寻求慰藉利用他取得温暖,胀得他快要克制不住了,他却没有剥开她衣物与她结合,下雪天太冷,以免风寒加重。
沈江姩红着脸将手从他腰带出来,她希望与他更亲近,寻求安慰,和那种道不明的温柔,她窝在他怀里很安心,她不懂这是什么情愫,她没有这样过,她全部归结为救父心切。
终于,宋煜说,“诚意收到,孤一会儿去宴上,再问下今上考虑好了没有,让你看见。”
沈江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眼眶子酸的要命,他只是在实施交易么,这温暖也是交易的附加品么,交易结束就散了吧,“嗯。”
宋煜将身体靠在假山,头后仰,眉心微拧,满眼近乎失控的**,眸色深深地锁着沈江姩,“你晚上不好出府来吧?”
“很难。”沈江姩说。
“约明天?”宋煜说,“明天晚上和我住一夜,还是两三个时辰完事送你回去?住一夜吧,不要太仓促。”
“住一夜怕是不行。他在家的。我夜不归宿麻烦。”
“交给我吧。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合适。你不会有麻烦。”宋煜待冷静了一下,对她笑道,“小手握不住,孤比你家书生野蛮的多?”
沈江姩大底红透了面庞,“那我手比她小还是大?”
“比她手小。”
沈江姩心里猛地一窒。
宋煜牵唇,“在乎么你?”
“没。”
“知道你没有。只说一个字,你挺干脆。”宋煜说,“不在乎就不要问。”
天终于被两人聊死了。
“和相公吵架哭鼻子的时候遇见别人,也这样寻求安慰么?胆子太大了,换别人你被生吞几回了,不怕意外怀孕么?”宋煜认真道。
沈江姩和他待了一阵,这时情绪好些了,刚才自己就像孤单怕了遇见了温暖,便在他身上汲取那让她安心的温柔,她将自己对他的依赖掩藏起来,倔强道:“对呀。遇见谁我都这样,给我一颗糖我就和他走了。不可以吗。”
宋煜温声说,“不可以。”
沈江姩鼻尖酸了酸,“你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宋煜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说。”
沈江姩不解道:“说什么。”
“说我管不着。”宋煜深深睇着她,“说我不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