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就当个笑话听一下,什么玩意儿都可以来威胁孤王了。挺有趣的。
沈江姩立起身来,疾声道:“宋煜,让我和他说几句!”
“你一句也不能和他单独说。”宋煜几乎切齿,“孤王不让。”
“他要上大理寺鸣响冤鼓告东宫,你没听见吗!”沈江姩双手颤抖,“他一无所有,你却前途似锦,当爱惜羽毛。”
“你不是要孤带你见皇后么?”宋煜招来谢锦在谢锦耳边吩咐两句,不多时谢锦便提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进了来,立在宋煜身近。
沈江姩意识到他的目的。
宋煜对沈江姩轻声说,“其实你表达诚意都好简单的。”
“宋煜……”
“你只要开口命令谢锦打断周芸贤的腿,然后让谢锦警告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你我面前,打扰你和孤王的生活!只要你诚意给到位,孤即刻领你去面见皇后。”
周芸贤猛地一怔,“娘子,不要,我如今丧母丢官,身受重伤,我不能再断了腿。娘子...”
周环展开稚嫩的手臂保护周芸贤,“不要打断我爹爹的腿!娘亲不会听你的话的,你是坏人,坏人!”
沈江姩内心好生为难,这事她不能做,不是她不愿意打断周芸贤的腿,而是她不可能把周芸贤逼到去大理寺鸣响冤鼓,让他状告东宫的局面,她在保护宋煜。以及,她不愿意周环境遇太惨。
“宋煜,你理智一点。我是为了你着想。为了出那口气,官逼民反,惹一身骚划不来。”
“你为了我着想,你就听话去做。你按我交代的说啊!”
宋煜的眼睛渐渐红了,
“家伙我都叫谢锦准备好了,你只要说一句话,我就领你进宫见皇后,过年前,咱把你爹娘从牢里捞出来。”
“你让我说什么!我不可能让你把停职的官员腿打断,丢出去的。”沈江姩厉声道:“如果是以牺牲你名声来换得的机会,那我放弃好吗?”
“孤好感动啊。但你究竟是为了孤王名声,还是你舍不得伤害他啊?”
宋煜修长的手支着下颌,“那么让孤告诉你,孤就是大宋律法,孤让他三更病故,他活不过五更,他没有机会鸣响冤鼓。他会含冤一辈子。所以,孤的名声不会受损,你可以下令了吗?”
沈江姩急的眼泪落了下来,睿王伺机而动,处处在寻机会辖制太子。
沈江姩没有办法将事情做绝,给睿王可乘之机,她将发髻上珠钗拿下,用尖端刺向自己的颈项,血珠缓缓滴落:“叫他们走。否则我自戕。”
不管宋煜怎么想,不管宋煜相不相信,她真的是在拼尽力气保护他。她不可能让别人以她作为利器伤害他,一旦她是利器,她会毫不迟疑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宋煜见沈江姩用珠钗伤害自己,他颤手将她腕子拉下,用指腹摩挲过她的颈项伤口,“就这样爱他吗。可以警告我,不可以警告他吗!可以断我的腿,不可以断他的么!爱他到可以轻易便自戕对吗!”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样做是为了你。”沈江姩笑得坦然。
“好感动。爷太在乎名声了。谢谢你为爷保全这名声!”
说着,宋煜拔下项上御赐的象征太子身份的玉冠,狠狠摔碎在地,玉上莽纹摔的粉碎,
“我不要这名声,我要你为了我,背弃他!”
登时,满屋之人皆跪,静的连一根针落地也可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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