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邱梦疯狂地把沈江姩的手从耳朵上拉开,兴奋道:“因为其时是冷宫宫女的我,在一个深夜看见了今上悄悄下冷宫看望太子殿下,可是今上只是进了冷宫门,又回去了。我就知道,今上心中仍有太子。于是我就知道,他日太子必将再起!”
“所以你就...”沈江姩大惊,“莫非是你...你抢了我的东西,是你打断了太子的...腿?!”
沈江姩假意愤怒地冲了上去,却被翠墨给拦住了,翠墨攥住沈江姩的手腕,将沈江姩不客气地推出甚远。
沈江姩倏地倒在柔软的棉被上,索性抓着棉被,一脸的不敢置信,“邱梦,你...好计谋。我这辈子,冤枉啊...我不如你,真的,我技不如人啊。”
翠墨斥道:“侧妃娘娘的计谋哪里是你可以比拟!侧妃娘娘胆大心细,无人能及!”
邱梦踩着昂贵的绣鞋,来到沈江姩身边,弯下腰来,一把抓住沈江姩的面庞,“是我,抢了你的东西,你的银子,你的药物,你的牛肉,你的春卷,你的漂亮的未婚夫!嫁祸给你,让他恨你!都是我!明白了吗!”
“你知道他纳我进东宫从你府门经过时,我心里多开心吗?我告诉你沈江姩,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回到他的身边!我邱梦能从底层爬上来改变阶层并不容易,我不容任何人破坏我得到的一切!”
“是你!那么那冷宫看守,也是你买通的了!你让冷宫看守打断宋煜的腿嫁祸给我的?”沈江姩眸子里盛满怒火。
“是我。他恨你恨了七年,他得了心疾。我悉心照顾他,他对我感激不已。但你如今不过是个明日黄花,你知道这些,又能怎样啊?你个‘不忠’的女人,你以为殿下还会正眼看你吗?”邱梦伸手端过打胎药,往着沈江姩的嘴边递去,“你是乖乖自己喝,还是我叫人灌你喝?”
“我...我自己喝。别...别让人灌我药。”沈江姩将药碗接过,随即缓缓说道:“抢我功劳,霸占我银子,药物,牛肉,春卷,甚至于霸占的我男人,都好。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啊?”
邱梦说,“因为满天下都知道宋煜宠你,不对你死心,他怎么会对我有意。只有他足够惨,我的出现才能占据他的心房。”
“可恶。不可原谅!”沈江姩拿着药碗倏地碰在地上,拿着一片瓷片便朝着邱梦颈项划去。
邱梦早有防备,后退躲过,但还是颈项被划出一道血痕,血痕颇深,出了血渍。
翠墨这时猛地攥住沈江姩的两只手臂,“你以为你还有反击的机会吗!”
邱梦从沈江姩手中夺过瓷片,随即轻轻地用瓷片在沈江姩的面颊试探,“你美则美矣,但到底是名门小姐出身,这力气不及翠墨,也不及我。你今日孤身一人落在我手里,不是任我摆布吗?今日你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的死期到了!”
沈江姩厉目瞪视着邱梦。
邱梦猛地抬手用瓷片朝着沈江姩的面颊划去,正要落手,但觉得手腕猛地一紧,紧接着面颊猛地一热,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左颊。
邱梦被打得眼冒金星,翠墨啊的一声松了沈江姩,而蹲坐在地,狼狈的四脚向后爬行。
“她不是孤身一人。孤王也在。”
那清冷的嗓音在堂中响起。
“啊!!”邱梦待稳住心神,便循着那嗓音看去,只看到那张清俊的面庞上两道冰冷的视线,如利刃般朝她射来,吓得她心猛地从心口提到了嗓子,她结结巴巴道:“殿...殿下!怎么会...您不是一早去了长春宫,去皇后那里看诊了么?您常用的车明明走了啊!”
“骗你呢,孤没去。”宋煜冷漠地看着邱梦,随即抬脚将翠墨蹬在心口蹬出老远,直摔在桌角起不来身,随即他冷声对邱梦道:“死期到了的,不是沈江姩。”
邱梦颤声道:“那是...”
宋煜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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