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奴才相毕露,说着一顿,胜券在握道:“有趣吗?”
“赵婷想干什么?”沈江姩猜想赵婷打算明抢,帮宋旭夺位。
“您看一下是和皇后娘娘一起合作,保住您满门和您女儿的性命,还是皇后娘娘,或者现在应该是皇太后娘娘,将此事禀报到太上皇面前去,新帝没有登基,可就还不名正言顺呢。一旦此事暴露在太上皇和群臣跟前,你们全家都得死,新帝也将不配继续登基为帝。因为他大不孝啊,和仇人的女儿生孩子,荒谬至极。”郑澜说。
沈江姩听父亲说,宋煜无意和赵婉常见面,赵婉便在京中一处豪宅生活,她此生不愿再见太上皇宋瑞霖,是以赵婉在世之事,并未公开。
沈江姩知道宋煜布线广,但是若是此事闹到他父皇那里去,他能不能兜得住?宋煜好不容易走到登基这一步,她不希望被赵婷截胡。再一个,她那如花似玉的爹爹,不能因为高层隐瞒秘密就被拉去砍了吧。
最近四十三岁的沈胤祥在备孕四胎,希望努力一把生个带把的老来子,以免三个女儿都嫁了没人养老送终。
沈江姩想自己这样孝顺,为了她爹的四胎,她得进宫啊。但...一来一回挺远,错过船期怎么办...
“皇后娘娘打算怎么和我合作?”沈江姩焦躁的抓抓头发,她被折磨的要命,“我自然是想保我满门,还有我女儿的。”
“害怕的挠头,你碎头发挺多的,是不是害怕的掉头发?”郑澜以为沈大娘子被这件大秘密吓的抓头发,表情颇为得意,“别抓,越抓越掉啊。”
沈江姩看着郑澜,“你可以直接说吗,我不想和你聊天,咱俩没那么熟吧?”
“是这样,其实很简单,皇上近日酗酒,胃出血的厉害,又不吃药打理身体。您和皇太后娘娘只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他安心养着身子,社稷的事交给他旭弟操心就是了,他一病秧子,说白了,能活...几年啊,而且他当皇上又有什么意思呢,又没人对他有期待。”
郑澜说着颇为无耻的笑笑,“他最听您的话了,只要您假意告诉他,您会陪在他身边,永远不离开,求他为了您家人放弃皇位,他那个情种是愿意的,他那样寂寞而孤单的人,你给他颗糖,他以为你对他掏心扒肺把命都给你呢。”
“酗酒,胃出血?”沈江姩听见这几字,禁不住心内揪起,不只是喝醉,从正月二十二到今日都在酗酒吗,他明明说会照顾好自己的。
同时,她为赵婉难看的吃相而感到愤怒,所有的一切成果是宋煜努力得来的,赵婷受太上皇托付照顾宋煜,也照顾的不尽心,一直偏心苛责宋煜,竟如此卸磨杀驴,在宋煜铺好路后,她毫不犹豫的便要动手逼宫,她亦憎恨郑澜描述宋煜时的语气和神态,好似宋煜是什么碍眼的路障,又记起那日庆功宴那样热闹,宋煜一人独自守城的画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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