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出身在一个剑道大家当中,我的兄弟姐妹他们的武魂都是顶级武魂黄金剑的传人,而我,却因为武魂变异,成为了这把折断的竹剑,先天魂力为0”老头说道:“这对于当时痴迷于剑道的我而言,就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我也成为家族当中的耻辱,在那段时间里,我拼命想要寻找改变自己命运的办法,家主甚至求上了唐门,希望他们能给予一株仙品给我改善天赋。”
“唐门开出的价码是让我黄金剑一门成为唐门的附庸,而家主并没有同意,我自然而然的也被抛弃了,后来,更是被黄金剑家主扫地出门。”
“被扫地出门之后,我就一直隐居于此,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天真的想法,既然我的武魂先天不足,那么为何我不能开创有别于魂师修炼体系的剑道,这个想法一直伴随着我度过了这一辈子。”
说完老者指向隐居之地的一处山崖,山崖上,密密麻麻的一道道斩痕,他说道:“那里,是我曾经练剑的地方。”
“我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百年魂兽,稍微弱小的千年魂兽,我都能击败,但是我的成就也仅此而已。”
“身为一个废武魂,我拼尽一生,也只能达到这个地步,而我家族的那些继承了黄金剑武魂的兄弟,他们不是成为魂斗罗,就是封号斗罗,现在的我,连站在他们面前都没有资格,脱离于魂师体系,去开创一条独有的剑道体系?事实证明,我很天真,但我又不愿意承认我的天真。”
安重道说道:“老先生,我想,你的想法并不是天真,曾经的我,自诩站在剑道魂师的顶点,但是被废之后,我才知道,离开了我的武魂,我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老先生,你的存在,让我想起了一个疑问,古往今来,枪道,剑道,兽道,无数修行之道,均依于他的武魂之上,无论是自创魂技,还是魂环魂骨的技能,都摆脱不了魂师的体系,魂师体系是我们的根本,有没有可能,却也是我们的一种限制呢?”
“我曾经游览过整个大陆,见证过大陆诸多强者,甚至也查阅了神话的古籍,像老先生你这样的人,还是独此一人,你让我看到了一条崭新的路,也许,想要走到剑道的极致,突破自我是必须的,唯有突破自我,以剑修为主,魂修为辅,突破武魂的限制,才能走出一条独有的剑修之路。”
在此往后,安重道便和老者一同练剑,不在修炼魂师修炼,慢慢的,安重道从一开始被压着打到后来,剑修实力提升了上来,反过来压住了老者。
安重道和老者两人逐渐成为了一个忘年之交,老人对剑有一种执着,但他的悟性不如安重道,他一辈子的成果就在这儿,而安重道刚刚走上老者的所开创的剑修之路,她关于魂师修炼惊人天赋便被应用在了剑修之路上,在和老者的交流当中,安重道的感悟也回馈于老者,两人逐渐的完善了剑修修炼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