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静静等他笑完:“侄女儿们都不小了,还是留着给她们添嫁妆罢。大嫂去了,也不能亏待了侄女们。”
胤禔崩溃中,d!我怎么就选在乾清宫院子里了呢,骂不能骂打不能打的!
一旁值班室里伸出个脑袋来:“嚎什么呢?吵死了!嚎一回就罢了,没完没了了还!”
胤禔非常想骂回去,一张口,发现说话的是个熟人,极有容人之量地憋了回去——熟人,鄂伦岱。
鄂伦岱关上了门:“小子,说到哪里了?”
皇帝他表弟正在跟太子妃她二哥讨论年前年后四处喝酒玩乐的相当事宜。说到哪天都有空了要邀着一起到河里破冰鱼,体验生活。鄂伦岱正在说自己当年跟康熙出征,到河边射水鸭捕鱼的事儿,胤禔笑了……
胤礽微笑着开解他大哥:“他就是这个直脾气,大哥也是向来直爽的,必不会在意的,是吧?”
胤禔肠子都抽搐成一团了,还硬撑着:“那是当然,”他还想继续话题,“你真不用不好意思。”
胤礽极其诚恳地:“我没跟你客气。”
胤禔死咬着哪怕你有老婆也不能这样使唤,你这男人不负责。
胤礽就说,老婆能干,就给她发挥的空间。我有个好老婆我省心。这就是做领导的度量!
一言以蔽之:我当你是在夸我了,我度量大我自豪,我老婆能干我得意。
胤禔退败。
康熙知道他两个儿子在门外说话,胤禔还大笑,也没在意。直到鄂伦岱大吼,他的脸沉了一沉,又扯出个无奈的表情。
胤礽这场得意,谁都没说,自己憋到肚子里暗爽了很久。
真正憋屈的大概只有胤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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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年,是皇太子丰收的一年。
年前把他大哥气得省了一顿饭,年后康熙非常慷慨地把太子家内阁学士兼管詹事府詹事事巢可托升为为盛京刑部侍郎,右春坊右庶子辛保升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而太子的亲戚正黄旗蒙古都统心裕也转成了镶蓝旗满洲都统。
更可乐的是,他汗阿玛终于带着他一直出去玩啦!
抹一把辛酸泪,他正愁着呢,二月初,虽然历法上是春天了,出行是在早上,还是冷得狠!
太子一肚子的送别词都用得差不多了,年纪大了再卖萌对形象也不利。唯有把儿子弄出来,这么冷的天……实在是不忍心,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
颠颠地收拾好了行李,虽然只是巡幸畿甸,好歹也是出行了不是?当然,如果随行的人员里没有胤禔就好了。
看着上谕里,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皇长子多罗直郡王胤禔”,胤礽就想翻白眼。这位仁兄的战斗力指数太过低下,玩起来没意思,还碍眼……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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