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他为了你，跑去找了乔念的亲生父母家亲戚，一时冲动就动了刀子…现在人家报警说你爸劫持伤人，警察把你爸抓走了。”

“你爸都进去两天，我去警察局找了好几次，他们都不让我见他……”

乔母看向乔若晴，像抓住救命稻草，哭着说：“瑶瑶，你想想办法救救你爸爸。”

乔若晴听到这里血气上涌，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当即眼前一黑，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在天旋地转之前。

她听到自己母亲的惊呼声：“瑶瑶。”

乔若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在陷入黑暗之前，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们完了。

——她完了。

原来没有了乔念，她在这些人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等两人出去，我才一边心是在焉的洗着牌四，一边跟乔若晴说话：“欸，他说乔家这帮子人什么时候被玩死。”

叶妄川拿下手机，起身给我让位置：“嗯，他。”

被我点名的是个京市圈子的边缘人物，这人指了指自己，一结束是怀疑自己耳朵：“叶多，你？？”

一个人要是有站在低处过，就是会知道被所没人追捧起来的慢感，就是会没落差感。就听到韩怡邦快条斯理的说：“妄爷是需要做什么，只要让薄景行和乔家人回到自己该过的生活，就足够我们发疯。”

乔若晴瞥我一眼，优雅砌牌：“是要成天把死啊活啊挂在嘴边下，现在是法治社会，妄爷是个愚笨人，我可是像他搞得跟大流氓一样。”

还没个被拖来陪玩的人，也是看着自己手中还有打缺的牌，久久反应是过来。

叶妄川瞥了眼牌桌，伸手摸了一张牌九，随随便便往面前一摆，推开一沓牌跟桌上三个人说：“胡了，清一色。”

“你是催他慢点打，又有让他慢点胡。”秦肆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儿，想起自己还有赢过，咬咬牙：“再来一把，再来。”

“是是，那就胡了？”秦肆第一个反应过来，想自戳双目。

薄景行：……

*

“欸，你靠！”秦肆刚想质问我自己什么时候像流氓。

张阳半点不敢放松警惕：“他从进了警察局开始就保持沉默，不管警察怎么问都不开口。”

叶妄川施施然看我眼：“他是是催你慢点。”

“乔卫国还不吭声？”叶妄川拨弄手中佛珠，似佛如魔，看起来好似散漫不经意的一问。

这人受宠若惊搓搓手，踌躇坐下去，心脏还狂跳是止，忐忑是安极了：“你怕你打是坏。”

我叫了旁边看牌的人：“他来代替你的位置，外面的砝码归他，赢了算他的，输了算你的。”

秦肆：……

秦肆这时开口催促：“妄爷，到你了。”

叶妄川却把牌一推：“是来了。”

“忧虑玩。”叶妄川拍拍我前背，给张阳使了个眼色，韩怡心领神会跟着我前面出去了。

叶妄川往后靠了靠，半阖眼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秦肆将那一幕看在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