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他眼里,一定是世界上最像大便的女人。”血骑士调侃道。
“”
血骑士的话,就像一道闪电劈进李羡鱼的脑海。
哎呦,不知道我的魅惑异能对金刚有没有效果,也许能治好他的恐女症也说不定。
从古至今,两种人是最惨的:吃不到鸡的女人和一辈子没机会深攻鲍的人。
如果能因此治愈金刚的恐女症,不管从朋友的角度,还是金刚自己,都是一件大好事。
可是,万一没治好恐女症,反而让他因此对“李倩予”这号人物沉迷不可自拔,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在酒吧的喧嚣中,李羡鱼默默打消了拯救金刚恐女症的念头。
我能因为任务卖弄风骚,但我不能忘记自己是个男人,女装大佬也是有尊严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李羡鱼思绪回归,问了一句。
“不知道。”血骑士道。
“这样,我给你组织语言的机会。”李羡鱼说。
“可我真的没有想好。”血骑士耸耸肩:“这件事要查,可是怎么查呢?时隔三十多年,当年垂垂老矣的卡舒布家主死了。“幕后主谋”红衣大主教也死了。唯一的线索,库尔特·卡舒布也略知详情而已,但远远不够当做重要线索。”
“所以教皇一点都不慌,都懒得出动亲自追杀,便是认定了你没法查清这件事。”李羡鱼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
“是啊,查案子这种事一点都不适合我,我更喜欢拿剑砍人,简单干脆。”
“可你砍不过教皇啊。”
血骑士沉默半晌:“你这姑娘吧,有时候也是丁点儿不懂事。”
吐槽完,他苦恼的捏了捏眉心:“这种案子,不管是谁来都没办法的吧。太难了,太难了啊。”
“其实有时候不需要刻意的去追求真相,也不要把自己逼的太急,想着要尽快的查清事情。抱着这样的心态,多半最后都要跪。”李羡鱼一口气喝了半瓶啤酒,指尖夹着酒瓶,摇摇晃晃:“任何事情,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就像铅笔在白纸上画过的笔触,你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而只要存在,就能逮到。我们中国有句话叫“你不去就山,山自来就你”。”
血骑士重复念叨:你不去见山,山来见你。
半晌后,摇头:“啥意思?”
李羡鱼心累的摆摆手:“所以说国际沟通是真的难,你根本不懂我们中文的精髓嘛。”
血骑士现学现卖抛给他一个滑稽斜眼:“是你翻译的不到位吧,一个好的翻译,不是翻译字面,而是翻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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