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听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向我提出一个她本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文森特教授,您认为,司辰与司相是怎样的关系呢?”
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我只是认为这些用来描绘无上意志形象的卡牌,只是在用一种常人不好理解的方式,来展示人类历史上出现过或者臆想出来的神灵形象。
但沉默之子女士却给出了她的观点。
“祂们之间,会不会是胜者与败者的关系?”
她的这个结论让我无从揣测,我问她是怎么理解的,她说:“性相的神国,或许代表了权柄,既然我们统称性相牌为三十二位无上意志,那么司相与司辰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最后的最后,她又提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问题:“为什么会存在指向司辰的无性相密传?”
……
笔记到此结束,维克托盯着发黄的纸张,发现后半部分被撕掉了可能一两段文字。
意思就是这页笔记的末尾,不知道落在了何处。
他提起油灯,从篷车上跳下来,准备再去找那名“游浪旅人”。
然而奇怪的是,就这么片刻的工夫,那家伙的铃铛货车已经不见了……
对方车上挂了这么多的铃铛,再小心行驶也会发出动静,他是凭空消失的吗?
维克托深吸口气,揣摩今夜的离奇遭遇。
他思索片刻,重新回到了篷车里研究笔记。
这一页的记录,给了维克托相当重要的线索,这关系到他将来如何晋升。
文森特最早的记录,也就是那张假的“逝前绝笔”,曾说“蝶”密传相当少见,防剿部里可能都没有关于它的说明,维克托既然成为了“卜算子”,那么就不得不走这条路。
如果没有转换的方法,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寻找“蝶”密传来升级,这就太难了。
可如果有转换方法的话……
维克托翻开之前的性相树图案,惊喜的发现,与蝶所连接的性相,足足有八个!
除了夜性相外,所有性相都与蝶有着不同路径的连接。它处于性相树最为关键的中央位置,像是被其余性相所簇拥起来一样。
维克托忽然联想到了桑神父从托马斯顾问身体上取下来的梦密传,如今被封印在了那枚水晶“灵摆”里。
“梦与蝶是能互相转换的,可惜只是一件密传一……”
维克托捏着下巴思索。
“如果……我能再找到一份梦密传一,将它合成为密传二,不就能通过路径规则转换成蝶密传二了吗?”
可是很麻烦……
维克托挠了挠红色的头发,他白天都戴着帽子,避免太过引人注目。
“或则我去找一份梦密传二,然后再转换……”
“又或者我运气够好,直接寻到蝶密传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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