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警卫也了解不多,只能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解释总统府高层的打算。
“总统阁下那边,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不终止演讲,也许是因为选举逼近,没有多余时间准备第二份计划。”
维克托听后,继续提问:“是什么时候失窃的?”
“在进行巡回演讲前,但我们发现时,总统阁下已经出发了,他不在白色王冠。”
听完这话,维克托开始捋时间。
也就是说,当白金塔的演讲行程商讨完毕后,需要由打字记录员打出一份纸质的文件,用作黄铜塔的备案。
而在总统出发前,小偷就窃取了他们的两把钥匙,进到那间存放国家机密的的房间了。
不仅如此,之所谓白色王冠这么晚才发现,是因为小偷将钥匙又给还了回去,这才让安保警卫部与白金塔的那些家伙放松了警惕……
这也太难办到了,如果仅仅是偷走一把钥匙开门,或许还有机会。
可那是两把钥匙,不仅要偷走,还要还回去,时间又非常紧迫,等于说窃贼要面临四次被抓住的风险……
维克托记不得他们在处理格伦案子时,总统到底有没有出发,不过现在自由党的演讲正如火如荼地在全国进行着,应该不会中途而废,斯坦福只能在保护总统安全的情况下,把那个偷东西的贼给逮出来。
没人知道他去哪个州找乔治总统了,所以,歼察局只能等待斯坦福回来才能进行下边的工作。
维克托继续在山弗朗等待,等待白色王冠那边的通知,也等待自己安排的船把货送到手上来。
这期间,他按照疑问先生留下的地址去找山弗朗的字母会,却在去那里的路上,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等到他真的抵达位置后,却发现自己站在了那家宠物店的门口外。
“这……这不是提线小丑俱乐部的入口吗?”
维克托万分惊讶,如今这里已经被政府给查封了,宠物店的门上全是封死的门板,要进去只能把它们全都撬开。
“疑问先生会不会是写错了……”
维克托对他产生了怀疑。
不过冷静下来后,他猜测俱乐部说不定真和字母会有关系!
然而这里被查封,远在雷克顿的疑问先生无法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那位或许认为俱乐部还在正常营业……
“该死……线索又断了!”
维克托骂骂咧咧离开了这条街,却没有注意到旁边一栋楼里,有道目光正在悄然打量着他……
……
之后的某一天,维克托从托尼口中得知了那位斯坦福·范徳·赛尔的履历。
原来,他过去竟然是防剿部里的人!并且跟威廉是同属塔性相的先见者!
“我一般不会在背后议论他们,因为有很多小道消息不知真假,但……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同乘歼察局的马车,黑色的车厢外是高举立牌,拉票选举的人群,把马路堵得严严实实的,导致他们的行进速度相当缓慢。
虽然总统阁下不在首都,可首都的党派争票运动还是异常激烈的。
这里面还有女性组织在抨击双方,同样聚集在街道上进行宣传,号召赋予女性投票的权力。
托尼把车窗关上,抠着脑门继续对维克托说:“我不懂你们先见者,但听说同性相的先见者往往会彼此敌对,据说当年斯坦福也有机会成为防剿部的部长,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选择了退出,来到白色王冠担任了安保警卫部的负责人。”
他这话确实激起了维克托对那段往事的好奇。
“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不是说了吗?不知道!但自那以后,斯坦福就非常排斥防剿部跟歼察局,特别是威廉·马歇尔,你将来如果跟他见面,可千万别提起威廉。”关上窗也能听见外边的吵杂声,这令托尼有点焦躁。
维克托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作为有经验的先见者,他当然知道同性相的先见者为什么会彼此敌对。
因为密传晋升以及合成仪式的存在……
然而也有例外,比如教会那种神奇的地方,它们可以将相同信仰的人聚集在一起,里面的先见者也都同属一种性相,彼此靠信仰来连接,全凭自觉,没有发生大面积的厮杀抢夺,以教会中的职位高低来分配应得的密传。
当然,也有萨利万那种,为了晋升密传三而谋杀同僚的情况发生。
至于威廉跟斯坦福这样的,不是狂热的教徒中人,也没有各种条条框框的约束……两人在当初共事时,没搞出个彼此厮杀、你死我活的状况就已经算是万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