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郑俊河:“我们只说关于炸鸡广告的事。”
可朴明秀却开始捣乱了。
“不是,都过了十一个小时了,就叫五只炸鸡来吃吃吧。饿着肚子拍不了。”
郑亨敦权当没听到,提审还没有结束。
“还有我要问关于小便小子当日的事。睡觉时,分明是穿着睡衣睡的吧?”
这件事的证人可太多了,吉无法篡改。
“穿了短裤睡的。”
郑亨敦追问:“起床时呢?”
吉也只好道:“短裤没有了。”
得,现场再次笑开了,连吉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发出了虚无的笑声。
郑亨敦再次提问。
“水洒出来了吧?”
吉还是得承认。
郑亨敦又问。
“那房里有水瓶吗?”
吉依旧点头。“是的,有水瓶。”
郑亨敦抓住了这一点。
“房间里真的有水瓶吗?”
吉的立场没有那么坚定了。
“应该有吧?”
郑亨敦向法官陈述。
“应该有吧,是猜测。当时房间里的所有人也确定,是没有水瓶的。”
郑亨敦回来,卢洪哲又出动了。
“对水有什么想法?”
吉全面被动。
“很珍贵。”
卢洪哲顺着他的话。
“又珍贵又纯净对吧?”
被告方的逻辑十分严密,弄的吉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只好承认。
卢洪哲又问道:“小便怎么样?”
吉也知道自己危险,努力组织着语言。
“就……混合了杂质的吧。”
卢洪哲不管,一步一步深入。
“觉得很脏对吧?”
吉估计是开始迷糊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也没有觉得那么脏。”
卢洪哲开始说出自己见到的。
“那天在房间里,我双眼目击了。我们问是否小便时,吉说,不是,这是水,然后用本人的裤子来擦了。可是把那干净的水擦去后,把那用来擦的裤子,这样拿着走了。”
卢洪哲伸出拇指和食指,做出捏着裤子一角的动作来。这一下,谁都看出来了,这是有问题的啊。
如果是干净的水,吉何必如此嫌弃呢?
情势到了顶峰,吉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想要辩解什么,却感到口干舌燥,张不开嘴。
被告方却不给他机会。
郑亨敦又追问道:“我只多问一点,醉酒后,在衣柜里小便过吗?”
吉无路可退,只能承认这一点。
“有在衣柜里小便过。”
哦吼,这是有过前科啊。被告方的连番提问,全都十分的尖锐,已然让吉退到了悬崖边上。
原告方被迫采取了守势,努力要保持住阵脚。
唯一一个还算是有点战斗力的朴明秀再次站了出来,走到了被告席前面。
他也对吉进行了询问。
“因为被称为小便小子,物质上的损害很大吧?”
吉什么也不管,痛快地承认这一点。
可听到“物质上”这个词,郑亨敦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朴明秀不乐意了,回头就用手里的纸卷打了郑亨敦。
“笑什么?”
这一下可不得了,居然在法庭上进行人身攻击,郑亨敦就要跳出来进行反击。
要不是法官敲了槌,进行了制止,这里就要变成演武场了。
张振英提出了一点。
“请把在裁判庭上行使暴力的朴明秀监置起来。”
明明是对己方不利的事情,郑俊河却什么也不懂。
“监置是什么?”
对方的崔丹妃律师也开始了反击。
“请把在法庭上站上桌子的郑亨敦律师监置。”
这就是互相伤害的战术了,务必寻求平衡。
毕竟不是正规的法庭,法官看热闹看的很开心。
“再犯一次的话,就实施监置。”
这一次的混乱,就这么放过了。